爷爷已经走了已经快七年了,那时候我正读初二,当时得知这个消息时我并没有像电视剧演的那样,晴天霹雳,悲痛欲绝,反而是出现了一种很漠然的情绪。在从学校回家的路上一值回忆着爷爷的样貌事迹,到了往后才知道这叫奔丧。那是我第一次面对已故之人,四肢僵直,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像睡着一样。房间里的大家都很沉默,父亲和大伯更是看着爷爷,眼眶发红,而我看着爷爷黑灰的面庞久久无言,没有悲伤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想哭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是爷爷的离世让我大脑一片空白。缄默之时,有哭声传来,外嫁的姑姑们回来了,听到哭声鼻尖发酸。
丧葬仪式进行了一整夜,过后人们没有过多的悲伤甚至有笑语,这是我们这边的风俗,说是对死去之人的宽慰。
在我小时候的纪忆里,爷爷身上总是贴着很多膏药和一股淡淡的活络油味,那是身体劳累下的损伤,我父亲算小的所以我小时候时爷爷已经是古稀之年了但那时候爷爷也还正常下地干活,总带着我下地干活.在农闲的时候经常会找些小玩意给我玩,像什么竹子做成的吡叭筒、竹猫之类的,我都玩过,所以说我童年欢快的记忆大多都是我爷爷给的。到大一点的时候我开始去镇上的小学上学了一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而一回家他就叫我帮他收花生、晒稻谷,当然我也十分乐意去帮忙。在爷爷的陪伴下身为留守儿童的我并没有缺少爱感到孤独,反而是在爷爷那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愈发成长,我放学回家爷爷总是会找好吃的给我吃一方面是为我补充营养一方面也是奖励我。就这样过了五六年,真正发生变化的是在我开始上中学的时候,爷爷中风了从那以后身体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但是每当我放假回家他还是会在门口的凳子上坐着等我回家,尽管步伐迟缓,他也是会走几步到门,
接他的孙子,看着爷爷蹒跚的背影我才真正意识到爷爷老了,爷爷老了但是对我们这些小辈的爱丝毫没有改变。
直至现在上到了大学每当想起爷爷时还是会沉思许久,在记里我对各爷的样貌越来越摸糊了,也许诺干年之后再也想不起来爷爷是什么样子,但是只要我记着记忆里的是爷爷给的那他就永远长存在我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