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时,我家的墙上曾经悬挂着一幅“马恩列斯毛” 的圆形精制雕像。从那时候,我就知道了有一位伟人叫“列宁”。等到我上学之后,读了许多有关列宁的文章,其中亦包括列宁夫人娜·康·克鲁普斯卡娅撰写的《列宁回忆录》等书籍。在那年代里,我和40后、50后、60后的孩子们还观看了《列宁在十月》和《列宁在1918年》等前苏联影片,影片中瓦西里所讲的:“面包会有的,牛奶亦会有的”对白话语,至今仍深深地印记在我的脑海里。
2024年11月7日,即“俄儒略历”10月25日是俄国苏维埃十月社会主义革命107周年纪念日。在一百多年之前的那天,正是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阿芙乐号巡洋舰的一声炮响,给全世界无产阶级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
百年之后,昔日进步且强大的苏维埃国家虽然已不复存在了。但是,“十月炮响 百年轶事”仍旧深深留在我们这些出生在上世纪四十年代、五十年代人们的脑海里。因此,也值得我们这一代人好好回忆往事和思考未来。
我出生于1955年7月7日,也就是在十月社会主义革命诞辰38 周年才出世。可以说当年 38 岁的苏维埃社会主义国家正开始迈入青壮年时期,它非常阳光和强大有力。那时候,我们也非常希望积弱积贫的中国,也能够像苏联那样日益强盛起来。因此,我曾记得50年代后期,在所有社会主义国家都有一句家喻户晓的话,那就是“苏联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可以说,当年我们中国人民真正把苏联当作老大哥看待,尤其是始终记得“十月革命的一声炮响”,给中国革命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
曾记得我小时候,家父有一套很早以前出版的世界历史书籍,在我念小学的时候,就开始翻阅这套已经泛黄的旧版文言世界历史书籍。
那时候,我总是喜欢挑选其中有关俄国革命的一些章节内容来阅读。可能是旧版历史书籍与新版历史书籍之间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撰写者比较少带有个人的思想倾向性。所以相对来讲,旧版历史书籍比较注重于历史事件的记实。
对于1917年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记实,我们这一代人从苏联早期电影《列宁在1918年》观看中,了解一些大致的情况,但电影只是一部文学作品而已。可以说与我同龄的人们,是很少能够真正了解一百多年之前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一些真实秘闻逸事。所以在回顾纪念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100周年的日子里,笔者撰写这篇《吾熟知的列宁和吾曾经见过的前苏联亚佐夫元帅》的文章,来追述百年往事和点滴史实。
今日,当人们回忆起“十月炮响、百年轶事”之时, 就一定会想起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领袖人物列宁。然而,可以说在中国大地上,至今能够真正详细了解列宁的人,并不是很多。现在全世界的大多数人们都知道列宁这个名字,但是这只是这位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领导者的革命时期的一个新名字。
根据我国上世纪早期的历史书藉所翻译列宁的名字叫佛拉丁矛伊立基乌利埃诺夫(Vladimir IlyitichVlianoff)。解放后,我国对列宁原来的名字统一翻译为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英文:Vladimir Ilyich Ulyanov,Lenin。俄文:Владимир Ильич Ульянов,Ленин)。列宁出生于1870年4月22日,籍贯为俄国辛比尔斯克人。列宁的父亲叫伊利亚·乌里扬诺夫,早年曾做过教师,后来担任过辛比尔斯克省国民教育厅的视察员一职,后晋升为辛比斯克省的国民教育总监。列宁的母亲玛丽娅·亚历山大罗夫娜是一位医生的女儿,后来从事过小学教育工作。列宁的兄长亚历山大·乌里扬诺夫曾是喀山大学的优等生,民意党人青年小组的成员。1887年3月13日,他因为主谋暗杀俄国皇帝亚历山大三世被处以死刑。由于兄长亚历山大·乌里扬诺夫谋刺俄皇的原故,所以在列宁中学毕业后,当局不允许他进入俄京大学念书,虽然他转入喀山大学攻读法律学课,又因为他积极参加学生革命活动,结果被学校除名,并且被禁止在喀山居住。实际上,列宁在喀山大学念书时,已经信仰马克思主义了。他最后获得了圣彼得堡大学法学学士学位。列宁回到莫斯科后,以笔名“衣林” 发表宣传马克思主义的文章,以及组织劳动者解放斗争同盟,并且举行第一次劳动者解放同盟的罢工活动,被沙俄政府流放西伯利亚。在流放西伯利亚结束后,列宁回到圣彼得堡后不久即赴欧洲等地,他在德国与志同道合者创办并发行了“火花”杂志。1901年,该杂志不仅成为社会民主党的中央机关,而且成为全俄社会主义宣传的中枢,在俄国革命的历史上,有着十分重要的贡献。1915年,俄国第一次革命爆发,社会民主党在伦敦召开第三次大会。同时,孟什维克又在基尼屋召开大会,双方对革命态度各不相同。列宁主张俄国革命不应以过到资产阶级的共和国为满足,必须实行社会革命,十月革命计划在此已经酝酿决定。十月革命是以布尔什维克党(Bolshevik)为领导,该政党前身为社会民主党,成立于1898年。在1903年时,该政党在瑞士举行了第二次大会,由于党内政见不同,又分之为两派。列宁领导的一派主张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反对与资产阶级合作。而马尔托夫〔注:我 国 早 期 旧 版 文 言 历 史 书 籍 翻 译 为 勃 雷 哈 夫(GeorgePlechanof)〕一派主张在资产阶级统治之下,从事于政治运动,参与议会政治,实行与资产阶级的合作。当时,在党员赞成列宁主张为多数,而赞成马尔托夫主张为少数,故该党分裂之后,列宁领导的多数一派,称之为布尔什维克党,即在俄语为多数之意思。马尔托夫领导的少数一派,称之为孟什维克党,即在俄语为少数之意思。
列宁对于社会民主党分裂问题,曾经撰写了一册书名为《一步向前、二步向后》的书籍,专门叙述了当时少数派的态度,以及布尔什维克党的由来。在100年之前,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前夕,莫斯科城内粮食已严重短缺,经济社会形势日渐危急。3月9日下午6时,加里浸(Prince Gallitzir)召集各部大臣和上下两院议长,组织莫斯科临时粮食委会,委派莫斯科市长里立纳夫(Relianov)处理管理此事。然而,天下大暴雪,运输粮食受到阻碍,1917年11月4日起,在俄国的大地上布尔什维克党人上街集会,呼吁无产阶级革命,许多布党的成员宣传苏维埃主义,众呼打倒现政府腐败的口号,局势变得非常紧张。
当夜,临时政府军革委员会要求卫戍司令部移交权力,卫戍司令部不同意其要求。于是彼得格勒召集守备军队代表会议,讨论应对策略,会议决定卫戍司令部既然已经拒绝军革委员会的要求,那么此后该司令部对各守备部队的命令一律无效。临时政府内阁总理兼总司令克林斯克(革命社会党人)下令调回前线骑兵部队和战车部队回莫斯科城镇压布尔什维克党。11月6日,布尔什维克党要求召开全俄苏维埃第二次大会。但是,临时政府不赞成布尔什维克党在局势严峻情况下召开大会,并且所见各地苏维埃代表已经汇聚于莫斯科城内。于是,临时政府就派军队包围破坏布尔什维克党的宣传机关,并且开始大肆逮捕布尔什维克党人,其目的在于尽快驱散出席会议的代表们,阻止全俄苏维埃第二次大会召开。于是,在莫斯科城内发生激烈的巷战。正在双方巷战正处于焦灼之势,众多工厂的工人红卫军加入巷战,支援布尔什维克领导革命军的战斗。此刻,双方巷战局势骤变,临时政府军队迅速溃败了。莫斯科城内的交通机关和广播机构被革命军占领,并利用该机关的无线电台发布战况及临时政府瓦解。深夜,革命军队攻入冬宫。临时政府内阁总理兼总司令克林斯克逃窜,临时政府各部部长皆遭逮捕,俄国苏维埃十月革命宣告成功。
十月革命成功之后,以全俄苏维埃第二次大会的名义行使执政权力。当时,在该全俄苏维埃大会中,布尔什维克党占 260人,孟什维克党占60人,孟什维克国际主义派占14人,无政府主义派占3人,无党社会主义派占3人,超然派22人,无表示派47人。
在1917年11月7日,召开了两次重要会议,推选中央执行委员100人。其中,布尔什维克党占70人,其余是其他党团或各地人士。在前一天召开的临时会议上,孟什维克攻击布尔什维克的动议,导致会场秩序混乱,又因激烈巷战仍未终息,所以当天会议无法进行下去。11月7日继续开大会,孟什维克派出的议员60人宣布退出会议,不与布尔什维克党合作共事。当时,大会主席为布尔什维克党的斯浮特洛夫(Sverdloff)主持全俄苏维埃第二次大会,大会作出决议组织人民委员会,由新的人民委员会主持行政事务工作,以确保大会决议能够得到执行。并以苏维埃大会及中央执行委员会为最高权力机关,海陆空军队、农工团体之联络以及政府权力集中于中央执行委员会管辖。该中央执行委员会还执行监督及任免人民执行委员的权力。当时的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的委员任命如下:委员长列宁(Lenin);内务部长赖柯夫(Rykov);农务部长米留丁(Milioutine);劳动部长谢尼亚利科夫(Schiapnikof);海陆军部长由阿夫席门科(Ovsienko)、克里伦科(Krylenko)、狄本科(Dybenko)三人组成委员会掌管;工商部长罗基列(Roghine);教育部长卢那查尔斯基(Lunatchaeski);财政部长斯尔卓夫(Svortzov);外交部长却罗兹克;司法部长俄波科夫(Oppokov);粮食部长铁俄多罗维兹(Tesdaravitch);邮电部长亚菲诺夫(Avilov);民族部长朱卡威里(Djougachvili)。此外,还有铁路部长未任命。委员长列宁将各部部长任命名单递交大会,并且以该人民委员会名义向大会提出三个重要建议案:其一是前线军队立即停战,结束对外战事,并且着手作缔结和约准备。其二是应该使农村土地委员会夺取地主财产,以待法律之决定。其三是给予工人们控制雇主及经理行动的管理权。
之后,人民委员会颁布关于缔结和约、废除土地私有制和产业国有三项法令。虽然,十月社会主义革命推翻了由克伦斯克领导的资产阶级临时政府,克伦斯克逃窜普斯可甫(Pskof)附近,他迅速聚集哥萨克军队,于11月8日发布讨伐令,其军队曾占据普斯可甫以及红村、皇帝村等地。11月11日逼近俄国首都莫斯科城。当时,布尔什维克党组织军队及众多工厂的工人武装出城迎战,克伦斯克组织的哥萨克兵团寡不敌众,只能后退。但是,11月12日,哥萨克兵团又卷土重来,发动进攻,双方激战于皇帝村附近,克伦斯克率领的军队伤亡残重。交战直至 11月14日,克伦斯克的残部被消灭,克伦斯克第二次逃亡。双方在激战之时,莫斯科城内反动势力也趁势作乱。当时,城内的资产阶级及社会民主党右派、立宪民主党和劳动党温和派等原议员们拒绝被解职。他们组织所谓的“保护国家与自由委员会,该委员会对外颁布一系列法令,其一是主张扫除布尔什维克党的势力。其二是组织强有力临时政府与协约国开始谈判。其三是解除布尔什维克党领导的军事委员会,命令其服从临时政府的调遣,并且联合各股反布尔什维克党的势力,作为克伦斯克军队攻打莫斯科城的内应,策反士官候补生军队发动了暴动,并且攻占中央电话局。此时,布尔什维克党领导的红军迅速应战,包围了士官学校,以大炮射击,很快就击溃了敌军,并解除士官学校军队的武装。然而,莫斯科城内的巷战一直激战至深夜里,敌军战败,缴械投降。
俄国十月革命胜利后,我国早期革命先驱中有多人见到列宁。据有关史料记载,陈独秀、张国焘、刘仁静、彭述之、瞿秋白、张太雷、刘少奇、任弼时、肖劲光、萧三、柯庆施、邓培等人在共产国际历次代表大会上见到了列宁。然而,在我国革命先驱者中,真正近距离接近列宁的中国人,可能只有瞿秋白一个人,瞿秋白曾经有三次见到过列宁,其中有一次与列宁作过短暂交流对话。
1921年7月6日,瞿秋白在共产国际第三次代表大会上见到了列宁。当时,瞿秋白在1920年接受北京《晨报》和上海《时事新报》的派遣,作为特派记者赴苏俄采访。在共产国际召开的第三次代表大会的会场走廊里,他快步追上列宁提出了采访要求,列宁接受了瞿秋白的采访,并与瞿秋白进行了简短的交流。由于,列宁实在工作太繁忙了,所以他向瞿秋白介绍了几篇有关东方问题的文章,让他作为参考。然后,又说了几句主客尊便之类的话,便道歉忙碌去了。虽然采访时间很短暂,但是瞿秋白心里非常激动,他将这段难以忘却的“采访列宁”的片刻回忆,写入了《饿乡纪程——新俄国游记》等著名文章之中。
1924年1月21日18点50分,列宁去逝了,年仅53岁。在苏联有90余万人出席追悼大会时瞻仰了列宁的遗体并默哀。当时,视列宁为良师益友的孙中山闻讯后致悼词:茫茫五洲,芸芸众生;孰为先觉,以福齐民?伊古迄今,学者千百,空言无施,谁行其实?惟君特立,万夫之雄;建此新国,跻我大同。并世而生,同洲而国;相望有年,左提右挈。君遭千艰,我丁百厄;所冀与君,同轨并辙。敌其不乐,民乃大欢;邈焉万里,精神往还。天不假年,与君何说;亘古如生,永怀贤哲。
那时候,毛泽东、邓中夏、恽代英、向警予等中共党员正在国民党上海执行部工作,毛泽东等人积极参与和筹备列宁追悼会等一些重大活动。根据《上海执行部通告(第二号)》文献记载:“列宁追悼大会由本党联合各团体发起,追悼日期定三月九号(星期日)下午二时,追悼地点定在小西门中华路少年宣讲团。特此通告,请即通知所有同志届时全体赴会,并请注意多邀党外人士同去。[注:此份《上海执行部通告(第二号)重要文献》,现珍藏在台北国民党党史馆,馆藏重要档案编号:汉13230.2。]。另据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纂、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年出版的《毛泽东年谱》第122页记载:“1924年3月9日下午,中共上海地方组织、社会主义青年团、学生总会、上海印刷工会等30余团体300余人在小西门少年宣讲团内联合举行追悼列宁大会。毛泽东参加此次追悼会。”同年,恽代英主编的《中国青年》刊物上,特地推出“列宁特号”,发表了恽代英的《列宁与中国革命》、邓中夏的《列宁年谱》、刘仁静的《列宁的政治主张》、陈独秀的《列宁之死》等文章,向中国读者们介绍了列宁和苏维埃俄国等情况。
昔日“十月炮响、百年轶事”,犹如就发生在昨夜,让人们仍记忆犹新。然而,强大的苏维埃共和国却在它75周岁那年,却被一股更强大的反对势力的汇聚而导致解体了,苏联最终没有能够跨越“卡夫丁峡谷”的万丈深渊,这让我们这些曾经非常热爱过苏联的一代人们,都感到万分痛惜。
在苏联被解体这一年,即1991年时,我时任上海市交通局浦江游览公司的分管外事接待工作的主要领导之一。所以我十分清晰地记得当年上海市热情接待苏联国防部长德米特里·季莫费耶维奇·亚佐夫元帅率领的苏联代表团访问上海的一些情况。
当时,苏联的俄罗斯共和国总理叶利钦正在“闹独立”,由此导致苏联其他加盟共和国也跟着一起“闹独立”。那时西方社会也希望一个强大的苏联社会主义国家被肢解,而苏联最后一任领导人戈尔巴乔夫总统已经难以控制住各个加盟共和国一起都来“闹独立”的混乱局面。正当他打算向“闹独立”者妥协之际,当时作为苏联军方强硬派的国防部长亚佐夫元帅等人坚决不同意让步。所以他率领苏联最后一个高层代表团来中国访问,可能是想就苏联所遇到的局势通报给中国社会主义国家的高层领导,并且希望能够得到中国方面的全力支持。当时,苏联国防部长亚佐夫元帅在上海观光时乘坐上海市交通局的“春江号”游艇时,我参与了上海市政府外事办公室二处布置的这次重要外事接待任务。
当时,我全程参加了陪同苏联亚佐夫元帅从位于黄浦江畔外摆渡桥附近的海军杨子江军港码头登上游艇的外事接待活动。我们一行上船之后,那艘轻型游艇快速驶往中国海军吴淞口军港,全程大约一个半小时。游艇在行驶途中,江中还有三艘水警和海军舰艇前后护航开道。在游艇上我们为苏联高层代表团提供了各种饮品、中式小吃和新鲜水果。由于他们是苏联的友好贵宾,所以我还特地嘱咐游艇舱室播音员挑选播放由“红梅花开”、“喀秋萨”、“山楂树”等苏联著名歌曲改编的轻音乐“背景音乐”。
那时候,我看到亚佐夫元帅和他的随行宾客听到了那熟悉的苏联乐曲响起,也都随着音乐唱起歌来了,更有一些苏联宾客跑到游艇舱外面甲板上欢快地跳起舞来了。当游艇即将驶到吴淞水域时,我请亚佐夫元帅为“春江号”游艇题写留言之辞,他似乎非常满意这次“江中之行”的心情放松,身材魁梧的亚佐夫元帅,用他那厚实的大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同意。然后,他兴致勃勃地接过我递上的一只水笔,用俄文写下了一段自己的黄浦江观光感想,并且郑重签署了苏联元帅的大名。
但是,日后不久,我在上海报刊上阅读到一则消息:亚佐夫元帅回到苏联之后,他与同僚们一起去找戈尔巴乔夫总统理论一番,坚决要求维持苏维埃共和国的现状,不允许苏联出现分裂。但是事后,他们去找戈尔巴乔夫一事,被一些人称之为“逼宫”或者“军事政变”。最后,我曾经见过的这位苏联亚佐夫元帅和他的苏维埃共和国遭受了历史的厄运,亚佐夫元帅被判刑入狱,苏维埃共和国也被肢解了。
许多年过后,广大俄罗斯人民回忆起“十月炮响、百年轶事”之时,他们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一位唯一仍在世的前苏联元帅亚佐夫老人。在这位老人80岁和90岁的大寿生日,俄罗斯总统普京特地在克里姆林宫为亚佐夫元帅两次授勋,以彻底洗刷掉过去一段历史对这位苏联元帅的不公和侮辱。
2015年,中国《人民日报》记者采访了91岁高龄的亚佐夫元帅,他深情回忆起1991年来中国访问的那段日子,苏联代表团得到了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的热情接待,使他们深切感受到了那段苏联即将解体寒冬日子里的中国温暖。
在全世界纪念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 100 周年的时候,我曾致电给居住在遥远俄罗斯大地上的仍活着的前苏联最后一位元帅德米特里·季莫费耶维奇·亚佐夫老人,向他深表敬意和衷心的祝福!历史是永远不会忘却“十月炮响、百年逸事”,世界将会永远回响起前苏联《红梅花开》《小路》《灯光》《喀秋莎》等老曲的美妙弦律。
2024 年 8 月 24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