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25日,我乘坐高铁去上海,到复旦大学管理学院参加培训。复旦大学是我心目中的名校,和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两校相比,她虽算不上是最顶尖的,但其综合实力绝对是处于全国前五的位置。在火车上,我很兴奋,不住地向外张望,盼望着车子开得快一点再快一点。列车行驶4个小时后终于到达上海虹桥火车站,出站后我们又登上开往位于邯郸路复旦大学的大巴车。在旦苑餐厅吃过午饭,入住酒店,下午2点半举行开班仪式,接着上课,时间很紧张。
第二天早晨6点,我起床后,便迫不及待地步行到复旦大学校园转了一圈。复旦大学的正大门并不雄伟,甚至比不上一所中学校门,但“复旦大学”四个字是毛泽东主席亲笔书写的,一进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毛主席全身塑像。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几乎全国各地的大学校园里都建起了高大的毛主席塑像。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期,这些毛主席塑像又几乎被摧毁殆尽,只有极少数被保留至今。
复旦大学校本部并不大,如果不作过多停留,一个小时基本可以仔仔细细转一圈。相对于门口邯郸路上车辆的川流不息,校园里宁静得着实令人向往,即使是紧临马路的燕园也听不到外面的喧嚣。所以,能看到很多在林荫道上跑步或坐在池塘边读书的青年学子,水声潺潺,书声朗朗,还有偶尔被游人轻轻敲响的世纪钟传来悠扬钟声。能在这样的环境里学习,感觉真的不错。
复旦大学创建于1905年,原名复旦公学。“复旦”二字由创始人、近代知名教育家马相伯选定,选自《尚书大传·虞夏传》中的“日月光华,旦复旦兮”的名句,意在自强不息,寄托当时中国知识分子自主办学、教育强国的希望。如今,在复旦校园内依然有一条僻静优雅的小路通向相伯堂和蔡冠深人文馆,名字就叫光华路。同时,复旦校园内最气派最高大的建筑,也是叫光华楼,和南边的卿云楼、史带楼(李达三楼)遥相呼应,和北边的旦苑餐厅隔草坪相望,而新闻学院教学楼前摆放的鼎也叫光华鼎,中华与振兴的观念在复旦校园内到处洋溢着。
复旦大学给我的最初印象是开放式的学校园区,很有些欧美国家大学园区的意思。整个校区被邯郸路一分为二成南北两区,各自向三面自然延伸,最边缘处是学生和教工宿舍楼,中间依次穿插着教学楼、图书馆、步行街、商业区等建筑园区。复旦的校园面积算不上很大,但相对空间却明显比某些自称校园面积超大的学校好很多。走在复旦校园内,闲人是很少见的,即便是放学进餐时间,人也不是很拥挤,这让我很羡慕复旦的学生。
在复旦大学校园,我看到很多阳光灿烂的青春学子,也看到不少金发碧眼的留学生,甚至还看到数十只不怕人的流浪猫。感觉复旦大学不愧是一所开放包容的大学,环境优美,学术自由,真是学习的好地方。最难忘的是复旦大学新闻学院孟建教授等主讲老师不仅知识渊博、学术精湛,而且授课认真、深入浅出,我听后感到很受启发,受益匪浅。
学习期间,我到复旦大学出版社书店看书,购买了7本:北京大学教授钱理群著《岁月沧桑》,首届茅盾文学奖得主、知名作家李国文著《中国人的教训》(上、下),著名藏书家姜德明著《拾叶小札》《燕城杂记》,台湾淡江大学中文系曾昭旭教授《最美国学--庄子》,台北大学中文系马宝莲《最美国学--论语》。
9月29日,我们的培训结束,乘坐动车返回济南。离开复旦大学的时候,我又深情地回望了一眼,心里满是不舍,衷心祝福复旦大学同学和师长们能在这片安静的校园里学习、工作和生活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