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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冬梅:最美好的生活——读张守福《乡脉流长》

  • 作者:刘冬梅
  • 来源: 手机原创
  • 发表于2024-04-02 17:4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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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两天一个字没写,一直在读老战友张守福写的书。想写读后感,读完许春樵为书作的序,我感觉真的写不下去。”中午,边吃饭边和闺蜜吐槽。

      “又不是要放到书里去,有什么写什么,对什么体会最深就写什么。”闺蜜安慰道。

      “不比不知道,笔力达不到。而且,看了战友的书,愈发感觉自己差距太大。”我继续沮丧的说。

      想到那次伙伴们相约登山。

      一位平常极少运动的伙伴,在横亘高耸的大山面前打起了怵,爬的慢不说,还一个劲对大家说她的体能不济,说自己爬不上去。

      一位常登山的伙伴对她说,我们一起,我带着你,我们俩爬快点。

      在伙伴的鼓励扶持下,那位总说自己体能不够的伙伴,虽说满头大汗,虽说汗水湿透衣服,终于成功登上山顶。

      回到这本--《乡脉流长》。

      和此书作者张守福已相识30年了。30年,在历史的长河中,或许是一瞬间。而在人生的履历上,却刻下了许许多多美好的印痕。

      我记得他是个北方汉子,却长得一副江南才子模样。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国字脸上常戴一副透明边框眼镜,儒雅之中透着丝丝腼腆。战友聚一起,从来听不到他的高谈阔论,谈话间偶然插一句略带乡音的话,肯定精炼到位,有时不乏幽默。

      读战友的书,感觉像是在听战友透过纸书在向我转述家乡的山、家乡的水、家乡的人、家乡的风俗、家乡的那些美丽传说......

      它是以乡风民俗为主要佐料写就的作品。

      序言中,许春樵先生说,张守福是一个散文作家,也是一个民俗文化学者,这两个身份在书中得到了足够实证。

      读完此书,我以为,不仅如此。张守福还是民俗文化的守护者,徽文化的弘扬者。

      “老祖宗留下来的事象,我们要守护好;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我们要传承好;老祖宗的优秀传统文化,我们要守正创新,不断发扬光大。整理挖掘这些民俗风情,我辈有责,使命在胸。”书中,张守福如是写。

      民俗是什么?

      北大中文系教授、中国民俗学会副理事长、北京市文联副主席段宝林先生认为,民俗是“历史的残留”,是当时当地人民认为的最美好的生活方式。

      民俗具有“大众化”特征,它源于生活,过去为大众所使用,现在为大众所欣赏。民俗属于你、属于我、属于我们每一个人。

      比如,“起五更”。最大禁忌是不能随便说话,尤其不能说“丧气话”。小时候,每到腊月间,母亲总是叮嘱,腊月黄天,不能随便乱说话,不能说不吉利的。到过年时,说话更得注意。年三十晚上,母亲总是反复告诫,明天过年,要说好听的话、说吉祥的话、说喜庆的话,不许说不吉利的,更不许随口胡说。

      或许,你喜欢访古探幽?

      从庐江黄屯到巢湖柘皋、从铜陵大通到桐城孔城、从瓦埠老街到柘皋古镇、从寿县瓦埠老街到淮北临涣古镇、从屯溪老街万粹楼到和悦洲的三街十三巷、从查济古村落到厚岸老街的东台书院、从隋唐年间兴修的著名水利工程渔梁坝到山河不老风月常新的亳州花戏楼......

      《乡脉流长》里所写的这些地方,有些曾经走到,也有些尚未走过。边读边向度娘请教,在书的目录上做好标注,计划来一场从读万卷书到行万里书的实践之旅。循着书中笔墨,去探寻这些完整记录了历史的沧桑变迁,刻下了时代的兴衰风貌,蕴含着浓郁而活跃的文化因素的古镇巷陌。去寻访那些令人惊叹、令人扼腕、令人向往、令人难忘,底蕴厚重、如烟如梦的皖山、皖水、皖人。

      又或许,你更喜欢寻章摘句,是道地美文鉴赏者?

      书中富有哲思的美丽金句随处可见,足够你反复吟咏,随手采撷。比如,小时候心在远方,长大后梦在家乡。比如,心中若有桃花源,何处不是云水间。再比如,暮秋已至天气凉,草木摇落露雅霜。还比如,常临长临常得福,观民观俗观不俗......

      更或许,你是一个思想淘宝者,想从阅读之中汲取精神滋养?

      什么是走盅?为什么太和人把吃晚饭说成喝茶?为什么大歌星孙楠会在安徽春晚上误向全国观众传达错误的民俗信息?

      如果,不是读了书中所写,至今我还一直蒙在鼓里。不知道,为什么一片赤忱心奉送的美好祝福竞至碰壁?

      前些日子,欣闻友人事业有成,传来佳音。

      作为资深老物件爱好者。平常兜兜逛逛间,总爱力所能及淘些老物件。不为捡漏,也从未梦想一夜暴富。

      为什么喜欢淘老物件?

      一则满足自己审美,自已欣赏把玩;一则和日益贬值的货币赛跑。想当年,100元能买多少好东西?试问,今天用100元能买啥?再过若干年呢?

      遇上它,是在我省文物总店承办的一次全国文物展销会上。银质烧蓝工艺长命锁,虽说经济价值不高,虽说年份不够老,民国出品,却胜在做工精美。题材又是喜上眉梢,和自己的名字相当搭。

      当即拍下。

      恰好,友人名字和自己名中都有“梅”字。

      恰好,友人多年拼博总算实至名归。友人有这样的大喜事,思来想去,只好割爱,将这件心爱的收藏当作伴手礼化作祝福奉送。

      没想到,友人却之不恭,坚决拒收。

      难道,是不愿接纳自己的祝福?难道,是不愿和卑微的自己结交?难道,是担心自己将来有求于她,前来攀结附贵?

      ......

      直到,读罢书中此段。

      “送长命锁是有很多讲究的。一般来说,一老一小佩戴长命锁。老的是过六十岁大寿时,其出了门的女儿或外甥,给父母或姥爷姥娘送,为长辈祈富祈祷。小是小孩子过一周岁生日时,民间有“抓周”的习俗,其外婆、姨妈、舅妈或干娘送,为孩子祈求平安健康。

      送长命锁这么重要的仪式,为什么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不送呢?为什么儿子不能送给父母,普通亲戚和朋友之间为什么不能送呢?”

      战友查了资料,没查到记录。又询问几位耄耋老人。据老人们说,祖祖辈辈就是这样传下来的,久久成俗。“俗”就是民间不成文的规矩。

      友人与战友恰为同乡,无怪乎!

    【审核人:凌木千雪】

        标题:刘冬梅:最美好的生活——读张守福《乡脉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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