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最初印象是儿童时从大哥的像册中获得。那时,拍照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小姨的婚纱照印象很深,照片背影处,勾勒着人物轮廓的优雅剪影。小姨五官精致秀丽,眼睛晶莹透亮。她头戴白纱花环,身披洁白婚纱,手捧鲜花,满脸洋溢着幸福,特像电影明星。......[浏览全文]
说她不幸,那是因为她在读大学的时候亲身母亲就病逝了,在某局工作的父亲后来续弦又找了一个比较年轻美貌、但是无正式工作的女子;说她幸运,是在读高中时班上的某位曹姓同学就一直很关心爱护她。读大学的时候,两个人开始坠入了爱河,正式建立了恋爱关系。大学毕业以后,......[浏览全文]
这几天受到触动,一直在思考以《丁老先生》为题写一写丁再彦老先生。2018年9月,我作为高学历文学艺术类专业技术人才被引进到萧县文化和旅游局文艺剧目创作室工作,了解萧县文化的第一本书就是局领导送的由丁再彦老先生主编的《萧县文化博览》,后来不久就见到了先生......[浏览全文]
位于肥东县东北部于全椒、定远、滁州三县交界处的广兴乡裴家村,是江淮分水岭岭脊一个不起眼的小村落,这里除了贫瘠、弱小之外,别无他长。然而,就在这个平凡的小村落里,却因诞生了肥东县第一个共产主义青年团支部而成为肥东县共青团史的始发地。百年风云际会,这个党的......[浏览全文]
第一次了解婆婆这个人,是源于几个姐姐的介绍,那时,我正与年轻时的家属交往,疼我如母的姐姐们知道后,并没提出多大反对,她们的想法是,家长品德好的人家,家教都不会差,教出来的孩子人品都不会坏到哪里,让人放心。我很奇怪,姐姐们怎么那么了解隔了几个村的家属父母的人品呢,原......[浏览全文]
这位中等个头、黑红脸庞、穿着一身迷彩服站在央视“时代楷模”发布厅正中央、向台下观众敬礼的嘉宾就是我曾经的师长、后任河北省军区副司令员的张连印将军。......[浏览全文]
父亲烟瘾大,一天三包。悠闲时抽,繁忙时也抽,喜悦时抽,苦恼时也抽,不分时间、地点和情境。父亲抽烟,短促而平快,一旦入口即刻呼出,似乎缺少了一些人细细品味的劲头,每支香烟吸到三分之二,就会灭掉,重新点上一支。而我不同,喜欢深吸,让烟雾慢慢地在口腔、鼻腔里翻滚,那才叫真正......[浏览全文]
车子驶离小区,香兰思绪万千。又是短暂的相聚离别,与一家人朝夕相处。42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每天早晨六点,香兰起床洗漱完毕,给宝妈做好月子餐,安顿宝妈吃好饭。轮到自己吃饭,宝姥姥总会给香兰的饭碗里加一颗鸡蛋,几颗红枣。怕香兰熬夜费神,宝姥姥便把点心与水果放在餐......[浏览全文]
那是一个寒冬的凌晨,室外朔风凛冽,东方黑咕隆咚的一片墨色,凝聚着黎明前的黑暗。我因参加一挚友在市展览馆举办的书法展开幕式,而特意起了一个大早。想不到的是,有人起得比我更早。因为我刚拎着手提包走出单元楼道口时,就看见一个黑影子在楼下晃动,吓得我一跳,便厉声问......[浏览全文]
三十年前,翠姨的丈夫卫国在她们新婚没几天接到紧急命令,组织需要他去执行一个特殊任务。军人以执行命令为天职,卫国须立即奔赴军营,他望着院子里那棵叶子碧绿青亮的栀子树,用手指着树上那些从冬季就开始孕育的花苞说:紧急任务,很快,待这些花苞全都盛开,我就任务完成回来......[浏览全文]
母亲,出门前,总是要把衣服穿整齐,不光着脚,哪怕袜子有洞洞,过去也不穿短袖,太奶奶说,谁家小媳妇整天露脚露胳膊的,这几年天太热,才穿短袖。每次都要把头发梳梳,稀少的头发,服帖在头上,显得脸更大。我就把头发给她抓乱,蓬松。......[浏览全文]
因为没有大堂姐的电话,我匆匆挂断父亲电话后,马上给堂哥打去电话,电话里得知,大堂姐夫是前一天就去世了,说是边喝酒边喝了农药。临死之前给大堂姐打去电话,说他走了,让大堂姐不要找他,大堂姐当时正在集市上,听他说话不对,火急火燎的奔回家,却并未在自己家找到他,找遍了所有......[浏览全文]
回忆外婆——我是在上海2013年3月外婆98岁仙逝的追悼会上才得知她老人家曾在上世纪30年代上海商务印书馆做过排版工。在几代中国文人的心目中那是一个多么神圣的地方。尽管只是排版工,但在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中国,没有高小文化是承担不了。作为一个女孩子,有这样的......[浏览全文]
他们,实际是他和(她)们。他(她)们的年龄一般偏大,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可能还有更大的。我看到有腰已弯曲的白发爷爷,还有皱纹深深的清瘦奶奶。他(她)们拉着平板车,停下来拿起扫把,把纸屑、瓜果皮等垃圾扫进簸箕,然后再装进垃圾车里。他(她)们把一家家门口的垃圾装......[浏览全文]
一天晚上,陪老婆逛街,迎面走来一位中年妇女,突然拉着老婆的手叫了起来:“这不是汪护士吗?好多年不见了,您还记得我吗?这是我儿子,那一年住院,多亏是您护理的呀!”一天晚上,陪老婆逛街,迎面走来一位中年妇女,突然拉着老婆的手叫了起来:“这不是汪护士吗?好多年不见了,您还记......[浏览全文]
奶奶于1926年出生在赣南一个小山村的贫民家庭,那是个缺衣少食的年代,但奶奶回忆起那段年少的时光,脸上总是漾起灿烂的笑容,她家背靠大山,面朝大河,勤劳的父母不仅上山砍柴、采茶籽,还种地、下河打鱼,打的鱼经常吃不完,还晒成鱼干拿去卖,可以说是丰衣足食了。奶奶是家中的......[浏览全文]
母亲28岁那年生下了我,是顺产,在乡下三间泥巴瓦房里,时间好像有几个小时。母亲身高不足1米6,体重90斤不到,在生下我之前的十年光景里,先后生下了我的3个姐姐,都是顺产。没错,一样的经历在母亲身上重复了四次。那个年代家里很穷,因为铁了心要生下男孩(我),东拼西凑交了一......[浏览全文]
1945年8月15日寇投降后,我们家乡一带第一次解放。村子里进行了土地改革,同时也办起了民兵、妇女识字班。我二姐从前没有念过几天书,在识字班里她不仅认识了许多字,同时也知道了不少有关妇女解放的道理。她要办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解足”(不再裹小脚)和剪发(由长辮子......[浏览全文]
似乎心灵有了感应。几天后,居住浙江义乌的战友王朝荣,给我发微信短信,询问他们班的拖拉机司机,萧县籍战友马振洋来。因为生活居住地相隔一百多华里,我们老乡战友之间平时很少来往,对于马振洋的情况一无所知。经过思忖,马振洋的村子和另一个战友郑忠宽的村子离得很近,向......[浏览全文]
母亲的童年正逢新中国的大饥荒,但是,她每次跟我们讲她童年往事的时候,都讲得绘声绘色,眼睛里充满了无边的幸福与乐趣,从来没有听她抱怨过饥荒带来的痛苦。母亲说,在她五六岁的时候,白天在幼儿园,跟着老师和比她大一点的孩子们挖野菜,摘榆钱,吃野菜做的食物;后来,再大一点,......[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