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黄河水利委员会黄河水利学校陆地水文专业732班同班同学。 拓自亮品学兼优,乐于助人,深受大家好评。我在野外水文站工作时,他是我们班第一个在郑州黄河水利委员会水文局机关工作的同学,并与我保持着联系。 1983年6月,我从西北深山野外调到郑州工作,......[浏览全文]
上师范时,我们班上有位叫张莺的女孩,这个女孩,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她长得虽然不说是难看,却也绝对算不上标致,学习成绩还不敢恭维,每门功课都是勉强及格。如果让我们评价她,真的就是一个不怎么样的“丑小鸭”。没有想到,我们的老师却慧眼看中了她,老师可是学校最......[浏览全文]
在巍巍伏牛山下,滔滔伊河之滨的酒后镇,有一所卫生诊所,而这诊所就是著名的外科医院张正立创办。虽然诊所不大,真正体现:山不则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名的深刻含义,癸卯年,仲春甲寅日,我因走路不小心,跌倒碰在水泥渠边,磕了一道很深的伤口,疼痛难忍,在侄女社桃与儿媳文静......[浏览全文]
母亲一生好强,作为一个北方人,从小到大我听到最多的便是“你妈真厉害”。现在想起来,我倒觉得母亲若不厉害,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我们。母亲老家在淮北,十多岁的时候外公外婆相继离世,年幼的母亲便随着年长她十八岁的大哥来到了皖西南的这座小城。十二三岁的女孩子,离乡......[浏览全文]
我与刘付桂相识多年,当时他在中垌卫生院任副院长,被评为化州市首届好医生,领导嘱我采写过他,知道他为人老实,工作踏实,医术精湛。几年来,他先后获得“化州市中青年名医”“化州好医生”“茂名好医生”等称号,2022年还被评为“茂名名中医”。......[浏览全文]
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我从大足师范学校毕业,按“那来那去”的分配原则,又回到了插队的公社,当了一名乡村教师。返回大都市的“龙门”终没能跃过(那时大足还不属于重庆管辖),则不幸之幸我端上了教师的“铁饭碗”,总算不再“脸朝黄土背朝天”了;虽说端了铁饭碗,但要在这穷乡......[浏览全文]
一层层白骨的磷,被西伯利亚的寒风撩起,卷地三尺,黄沙与尘屑的合拍,击中远水之滨孔雀的命门,她的翔落因此有了倦怠与深陷,有了不规则的冰块与拼图,像中年熟女拉菲亚的裙摆,像一双耳朵变成听觉的道具、幽默与附庸,一场雪在谁的眼前晃动,成为视线里的低鸣与轻疼,比起村庄与密......[浏览全文]
1964年,我成为了江西省樟树市一小的一年级学生。至今,我仍清楚的记得我们这一届学生是当时本县小学五年学制试点班的学生。而我们班最幸运的是从1-5年级都是由王富云老师担任班主任。我目睹了王老师认真授课的工作态度、善良正直的品德、刚正不阿的精神,所有的点......[浏览全文]
我小的时候(50年代互助组时期),每逢收麦都要去地里拾麦,母亲对尚不懂事的我总是千叮咛万嘱咐约法三章,她说:“拾麦,就是拾人家掉的不要的。不能在人家装车时杈一挑起来就把底下的都抢走,更不能动人家没拉的麦甚至还没割的。人常说‘拾麦的大姐别嫌秕,大小麦穗都有米’......[浏览全文]
母亲是高源前山村的女子,出生地离婆家柘坑村有二十多里的山路,娘家和婆家同属一个古县渡镇古南片区的东、西面两个偏僻村落。母亲是个苦命的人,三岁丧父,上有两个哥哥;母亲叔叔家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母亲常说她兄妹六人,一直以来,母亲的堂兄弟姐妹们同我家都是一样当......[浏览全文]
2012年5月10日8点30分,我的岳父汪绍基往生,享年84岁。他离开这个世界时,我在九江;孩子在手机里对我说,外公不行了,你和外公说几句话。我的手有些抖动,我嘶哑地说:爸,我正在往回赶,你等等我。老人家也许实在等不动了,我回来时,他就躺在殡仪馆里的红被单下,脸上还有些微余温,......[浏览全文]
爷爷奶奶的爱情真正印证了“有缘千里来相会”。奶奶是北京人,是镶黄旗的后裔。爷爷是桐城人。俩人天南地北最终能相守还要多谢奶奶的哥哥,我们喊舅老爷。舅老爷与爷爷是同事,俩人当年都在重庆无线电台工作。爷爷是台长,舅老爷是爷爷的部下。因舅老爷很久很久不曾回......[浏览全文]
我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比我的大姐夫更加沉默能忍的人,他一辈子的话语,可能还不及那口若悬河、天天滔滔不绝作报告的人一年说的话多。他仿佛完全活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没有交际,没有交流,不愠不怒,不急不躁,所有的苦乐烦恼悲喜忧思都闷在心里,从不与人道。人都有七情......[浏览全文]
她是当代著名女作家。中国作协会第六、七届全委委员,中国作家协会八、九届名誉委员,安徽省作家协会第三届副主席,安徽省散文家协会首届名誉主席,安庆市作家协会名誉主席。安庆师范大学兼职教授,铜陵学院客座教授。安徽省政协第七、八、九届常委,安徽省劳动模范。享受......[浏览全文]
第一天到班学习,我感觉特别冷清:老教授(讲解古典文学的教授据说已八十五岁高龄)正挥汗如雨不厌其烦地讲解“既知教之所由兴,又知教之所由废”《礼记·乐记》,以及办班兴学“使先知觉后知,使先觉觉后觉也”《孟子·万章》之道理,可坐于教室认真听课者却寥寥无几。......[浏览全文]
我没有理科生灵活的思维,对着千变万化的数学题只能轻叹一口气;我也没有文科生飞扬的文笔,可以记下生活的喜怒哀乐;但我有一只小小画箱,里面装满心爱的画笔,我用它们描绘世界的五彩斑斓。每天,我长达几个小时埋首在画作中,不管是学会了一个物体的构型,还是弄懂了一个鼻......[浏览全文]
岳父是一名老革命军人,他14岁便参加了解放军,跟着第四野战军参加了震惊中外的两大战役(辽沈战役、平津战役),后来一直打到海南岛。岳父当年到了战场主要负责抬担架,由于年龄小的缘故,从而导致岳父的两个肩膀头一个高、一个低。解放战争胜利之后,部队领导找岳父谈话。......[浏览全文]
村口的老槐树高擎如伞,绿荫匝地,守卫着这片厚重的黄土地;村子里的满井清沏见底,汨汨有声,像深情的眼睛,注视着这片血运旺盛的土地。推开每一扇门扉,都能听到操着和英雄一样亲切的乡音;这里的每一块石头,都仿佛在讲述着英雄在苦难中成长的过去。在村子中央的高台上,一座......[浏览全文]
近日,从媒体上获悉:石楠将自己四十年省吃俭用、集腋成裘的百万元捐赠给安庆师范大学,设“石楠文学奖”。此举一出,反响热烈,线上线下,好评如潮。作为一位与石楠相识多年的文坛朋友,我也受到深深的震撼。尤其令我感动的是她那几句如同其人的朴实无华的捐赠感言:“是文学......[浏览全文]
九月廿四天,攻打横峰县,红军来到城门边,不到五更天……”采风的闲暇我们听毛小平唱起来,据说这是咵咵调。这首流传在横峰的小调,是为了纪念赣东北红军首次攻克一座县城,由民间艺人创作出来的,至今还在传唱。我还是首次听到这种声腔、曲调,抑扬顿挫间别有韵味,充满了乡村......[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