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我们去离家不远的人民医院检测核酸。回家的路上,突然感觉腰背好疼,竟然走几步就要躬一下腰休息,揉捏一下才能再走一小段路。老公很愧疚地说:“应该开车的。”他挽起我的手臂。我拿出手机百度新冠症状,我竟然中了三个,心里更确定自己阳了。......[浏览全文]
十六岁前,我去过最远的地方是十五里外的怀远,每一次都是背着沉重的农产品埋头赶路。到了街市,就急于把面前的干猪草或山黄瓜、手搓茶卖出去换成钱,然后买点用旧报纸包起的盐巴,或一小坨死猪肉做成的马墩儿香嘎嘎,轻轻放进空了的背篼,匆匆返回。走累了,就在崇州与大邑交......[浏览全文]
十六岁前,我去过最远的地方是十五里外的怀远,每一次都是背着沉重的农产品埋头赶路。到了街市,就急于把面前的干猪草或山黄瓜、手搓茶卖出去换成钱,然后买点用旧报纸包起的盐巴,或一小坨死猪肉做成的马墩儿香嘎嘎,轻轻放进空了的背篼,匆匆返回。走累了,就在崇州与大邑交......[浏览全文]
理论家和作家最大的区别是什么?作家,总是希望自己的作品从一到十到百,到无限,把自我确定的情感,发散共情给他人他物,只要神不散,形可以尽情地散,可以发挥无限大的张力去表达,让确定的一个“哈姆雷特”衍生出无数个“哈姆雷特”。而理论家,则是从百到十到一,不管你写什么......[浏览全文]
那些泉水叮咚的小溪,土窝窝里的鸡婆,林中人家,塑料布搭起的小房屋,坐在独木凳上的老爷爷,把裤子穿反、屁股都在漏风的栽菜大娘,还有城里工地上那些憨厚的笑脸,他们脏得一点都不顺滑的乱发,他们桥下的“卧室”,他们身上很重的汗味,等等等等的镜头,昼夜都在我的脑海里。还常......[浏览全文]
烙进我梦里的那些山地,已变成网红的桃花寨、花果山。山上,再也看不到玉米杆爬满黄瓜藤的庄稼地,看不到挂着一串串二季豆的菜园,更没有了父亲陪我逮笋子虫的笼笼翠竹,也找不到了我踩着晨露捡蘑菇的树林,找不到长在林边地头的胖乎乎的魔芋苗,更找不到母亲采过的那些老茶......[浏览全文]
有人问我,你心中的好文学是啥样?这是一个简单而复杂的问题。说简单,那就是让读者喜欢读的文学,就是好文学;从复杂里说,好文学,首先要没有语病,没有错别字、错标点,没有逻辑错误,没有修辞错误,也就是说,要有比较扎实的文学理论基础,然后才在此基础上,建筑自己的文学理想殿堂......[浏览全文]
还没退休的他,今天如往常一样在上班。也许平常他会想到这个日子,但到时就忘了,这是我们这个年龄的特点,对自己和家人的生日也是这样,不是不记得,而是到时完全不记得。其实这样好,记得太多,没什么好处,忘不去小时候的单纯无忧就好,忘不去该记得的就好,何必记得太多呢。......[浏览全文]
毛姆说:“想到有那么多的书被写了出来,它们的作者都怀着美好的希冀盼望着它们的出版;想到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这些作者们,这真是一种有益于身心的修炼。一本书要想从这茫茫书海中脱颖而出,不知道会有多难?即便成功了,这些书籍的热销也只能持续一段时间,或......[浏览全文]
假如我是县长,我要思考,是不是可以安排街道、社区把城边所有荒地都好好统一整理,然后分配给喜欢土地的居民,无偿地让他们自由耕种,但又要像老师要求我们守纪律那样,对耕种人约法三章,不得闲置,不得出售,不得污染,这样,就没有了一路的荒草,没有了隐藏在荒草中的垃圾和蛇虫,而......[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