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应颜卿老总的邀请,第一次到位于开发区五彩城的老长沙湘菜馆,品尝了丰盛的正宗的湖南菜。
我喜欢川菜和湘菜,它们的共同特点都是辣,有味道。我问颜总为什么要开湘菜馆?他说他喜欢吃辣的湘菜,和我又有了共同点。
还是老规矩,每个人都要提杯酒,到我提时我就讲了辣椒和酒的话题。
由湘菜自然想到了毛泽东,毛泽东一生喜欢吃两样东西,一是红烧肉,二就是辣椒。
说到湖南人爱吃辣椒的传统,毛泽东还有一段说法。上世纪60年代,秘鲁哲学家门德斯来华访问,毛泽东在中南海请他吃饭,紧靠红烧肉的是一大盘红艳艳的凉拌辣椒。客人见毛泽东不断夹辣椒往嘴里送,钦佩地说:“您真能吃辣椒,就我所接触过的各国领导人当中,您是最能吃辣椒,一点也不怕辣!”“你说得对,四川人吃辣椒,不怕辣;江西人吃辣椒,辣不怕;我们湖南人吃辣椒,怕不辣!”毛泽东说。
1935年红一方面军和红四方面军会合。6月25日晚上,毛泽东等设宴招待张国焘,请他喝了当地出产的青稞酒。大概是话不投机,张国焘后来回忆说:“在当晚的晚餐中,要人们不谈长征和遵义会议的经过,甚至也没有兴趣听取我关于红四方面军情况的叙述。毛泽东这个吃辣椒的湖南人,将吃辣椒的问题,当作谈笑的资料,大发其吃辣椒者即是革命的妙论。博古这个不吃辣椒的江苏人则予以反驳。博古说,马克思就不吃辣椒,难道他就不革命了?毛泽东说,你怎么知道马克思不吃辣椒?
毛泽东又把湖南人对辣椒的精神隐喻推进了一步,上升为革命理论的一部分,当年请斯诺吃饭,他还有一段专门的论断:吃辣椒多少能反映一个人的斗争精神,革命者都爱吃辣椒。因为辣椒曾领导过一次蔬菜造反。我们家乡湖南出辣椒,爱吃辣椒的人也多,所以出产的革命者也不少,如黄兴、陈天华及红军中的彭德怀、罗荣桓、王震、贺龙等。而在世界上爱吃辛辣食物的国家,往往盛产革命者,如法国、西班牙、俄国等等。
自从辣椒从美洲由西班牙传到中国后,辣成为了湖南、江西、云南、贵州、四川、陕西广大地区食物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也就形成了我们中国地图版图上一个红色的“辣带”。 当年的红色革命根据地和这个辣带是重合的,所有的革命根据地都放在这些辣椒种植、辣椒食用的版块里。红军长征路线就是在这个’辣带”里头做战略移动,最后落到了延安、陕北,而延安、陕北是中国吃辣椒纬度最北边的一个地方,再往北就不吃辣了,过黄河到山西,也不吃辣椒。这也从另一个角度印证了毛泽东不吃辣椒不革命的说法。
周恩来酒量虽然大,但也有过醉酒的时候。那是在1954年,周恩来率团出席日内瓦会议经过莫斯科,参加赫鲁晓夫为他举行的欢迎宴会,由于苏联领导人频频敬酒,加之赫鲁晓夫等人上来拥抱、旋转,结果喝醉了。
后来,周恩来为此事专门向毛泽东做汇报并作了深刻检讨。
毛泽东则不以为然,他笑着说:“喝酒的人喝醉了,这是常有的事,算不得丢丑。要是换成我,我不跟他们对酒,我跟他们比吃辣子,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1949年,苏共中央特派政治局委员米高扬秘密前往当时中共中央所在地河北省平山县西柏坡村。在此期间,毛泽东还和米高扬进行了一次吃辣椒比赛。米高扬喜欢喝烈性酒,而且酒量惊人,喝酒就像喝白水一样。当时陪他的中共中央五大书记中,只有周恩来能喝酒,但也喝不过米高扬。对此米高扬很是得意,喝酒时总是炫耀自己的海量。
向来不服输的毛泽东建议和米高扬比吃辣椒心高气盛的米高扬没把这当一回事,很痛快地同意了。毛泽东对米高扬说道:“中国人有句俗话说‘吃香的,喝辣的’,这个辣的就是指白酒,酒的度数越高,就越辣,所以湖南人有个习惯,喝酒必须吃辣子,一杯赶两杯嘛。今天咱们喝酒,每喝一杯,就吃一个辣子,谁不行就认输。”稍后双方按照此规则正式“开战”,毛泽东越吃辣椒越有精神,而米高扬“第二个红辣椒没吃完,就开始抓耳搔腮了”。毛泽东以退为进,又倒满第三杯酒,故意激米高扬:“怎么,你不能喝了?那就我喝一杯酒,你吃一个辣椒吧。”米高扬已被辣椒辣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闻听此言,连忙摆手说道:“不行,不行,我喝一杯酒,你吃一个辣椒。”于是,“比赛重新开始,米高扬喝一杯白酒,毛泽东吃一个辣椒,直到晚宴结束,米高扬已是酩酊大醉”。毛泽东见此情形,幽默地说:“在中国,不会吃辣椒就不是一个彻底的革命者,看起来米高扬同志不是一个彻底的革命家。”米高扬说,中国的辣椒太厉害了,毛泽东接着说:“中国有自己的特点,不了解这一点,是要栽跟头的!”
爱吃辣椒的毛泽东果然凭借其革命精神,打出了一个新中国。
在坐的十几个朋友,都非常感谢颜总的热情款待,“海陆空”全吃到了,并祝他的生意越做越好。
2023年10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