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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哥哥开荒种豆角(散文)

  • 作者:东辰
  • 来源: 原创
  • 发表于2024-08-13 17:3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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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春季里的一天,刚吃过早饭不久,哥哥笑呵呵的对我说:“走,领你开荒种豆角去。”妈妈闻听对哥哥说:“家里的菜园很大,你领你妹妹干什么去?家里这些菜都吃不过来。”

      哥哥不理妈妈,又问了我一句:“你倒是去不去?”那时候的我跟个假小子似的,什么也不害怕。我高兴的说:“好,我跟你去。”妈妈怜爱着看着我不高兴着说:“傻丫头,开荒是件很累人的事,你以为好玩?华儿你妹从来没干过农活,你净出这瞎幺蛾子,怎么不找一项好的玩法去做?”

      哥哥不服气的说:“妈妈,这是你不对,我教妹种地有什么不好?这叫四体勤,五谷分。将来大了一定会有用,丽,你到底去是不去?”哥哥说完再不理我,也不去看妈妈,我这疯丫头爱玩寻热闹心就立刻活跃起来,心想上山那有多好玩,我急忙忙着说:“去去去,这不跟你在走吗?”说罢我快速去追赶已走在院中哥哥,哥哥肩扛锄头,手里拿着一把镰刀,向着我们家房后走去。我随手拿起锄头忙忙追赶着哥哥,大叫道:“你等等我,走那么快干什么?又不是去生产队上工?”妈妈则在我身后大声叫我:“丽,拿上手套,你的手会磨疼,这个华儿不干好事……你妹!十三岁孩子会种什么地?而且是现开荒……华儿别说我没跟你讲明,最好不要烧荒,你爸要知道你俩去做这事,看,回来不训你们,到那时我可不管你们,更不会拉架,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俩人。”

      此时得我们哪服妈妈管教,过了我家房后的小桥走上了大马路,向着一座大山走去,我紧紧跟在哥哥身后问:“哥,你领我上那去开荒种地?咱家门前不是大山吗?你领我向北山走什么?”

      “你啰嗦什么?跟我走就是了。就咱家门前的山,你没上山锯过木头,那山陡不?你见过有平整地届?少费话,不爱去,怕累你就回去,给妈妈做娇小姐去,别跟在我身后烦我。等我把豆角种成,摘回来,哼!你别吃。”突然,就在我们身后这条大路上传来亲切喊声:“华儿,领你妹干活,累了你们就歇一会儿。在放火烧荒时多注意安,中午早点回来吃饭。”

      我们兄妹二人答应着仍向前方走去,我们住的地方是四面环山,一条大马路就横着这山的中间。哥领我是从这公路右方转向直奔向山里,边走我边怨起哥哥来:“你选什么破地开荒,这步步都是上坡,哪有平整地界给你种豆角?你竟胡弄我倍你上山来玩!”哥哥听我报怨没说什么,回头看我一眼又个顾个向山的深处走去,我跟在他身后一个在埋怨。

      又走了十多分钟哥哥不走了,他离开了这条上山道路向左边拐去,我跟在哥身后早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看见哥哥改变了行程方向,在心里说:“这个傻哥哥,走这远路干什么?而且步步还是上坡,如似这样,还不如就在我们家门口山上选一块地种,又近而且妈妈也是放心。哼!你竟调理我,领我走这么远,看回家我不跟妈说。”

      我赌气囔囔也向着哥哥走去的方向拐去,哥正站在那里,用自豪神态在赏自己选出来的这块土地,他仍在欣赏不理我,你看哥哥神态,此地如似他创造下来杰作一样,欣赏个没完没了来。

      我被哥哥自豪神态打动,举目也学着哥哥就欣赏起来。在我的眼前,出现了这不大不小,要比蓝球场地还要大得多一块山地,这块土地是出奇的平整。四周是参天大树围绕,这块小空地并不是什么都没长,这里长了十几棵,村里人管它们叫做杂树,最粗还没有五六岁小孩胳膊粗细。此时的哥哥再不理我自己竟干起活来,他手拿镰刀在割那几根小树,边割边说:“看,我选的地方好吧。”我气呼着说:“为什么不在家门口选,”这不也是山地吗?等收成我们得走多远才能到家?”

      “咱们门前的山,你看哪有这样平整的小地界吗?难道你忘了?咱们无论是春夏秋冬上山伐木,我们去过多少地方你看看有这样好的地方吗?咱家门前那座大山它太陡了,连个住户都少,要是方便能就是咱们两户人家在此居住?”

      “哥哥我知道,在这里建家是不好,我们家屋后还有一条小河,这来回走路是不大方便。”

      “好了,我不跟你争,村里人没你聪明,我知你上山累了,你快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再听我慢慢跟你说,等你歇够了,你站在路上往山下看看,我们没有爬多高的山路,也就走了不大一会儿,当你喜欢这山时你就不觉得爬的高,这路途远了。再说,我们下山可都是下坡路?你歇一会儿,我先干。”

      说罢,哥哥又干了起来。这里不用放火烧荒,都是很小的树棵,连草儿也很少。哥哥把长出地面的小枝小条用镰刀和锄头一会就清理完了,这小树小棵它们会有许多根,它们深扎在地里,得用锄头把它们连根刨出,这活很累,开荒地更是很累人活。我们边干边欣赏着这沁了油的黑土地。种豆角得起垄才能施行播种,于是我们就开始刨地,刨完地再起好垄,这块开垦地才算完功,新开荒的地跟熟地不一样它不好播种,我们哥俩费了好大劲,忙活了两天多,终于把新开垦地我们都收拾好了,起好了一条一条的垄,可以播种了。但这里的功劳数哥哥最大,哥哥能完成三条垄,我只能完工一条垄,但这一条垄干完,我早就累的上起不接下气,到了地头就结结实实坐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我们终于把豆角点种种到了地里,等着它出苗我们好锄草,再支起豆角架来。隔三差五我会同哥哥到此地来观望,当我们再到地里干活就不觉得那样辛苦了。心里如火一样温暖,盼着我们种下的豆角快快露头。十天过后,我和哥哥又来到这里啊!好个惊然,我们的豆角苗全部出齐,没有一颗它不前来跟我和哥哥报道。再过了十多天,我和哥哥小心翼翼着铲着地,爱护着它们,它们真可爱,竟然在我和哥哥的面前跳起舞来,数蔓儿它舞的最好看,哥哥看着赏着感叹着说:“该给它们支豆角架了!”

      支豆角架不难,这山里有得是这小小直直小树来。我和哥哥怎会白白欣赏它们的舞姿,从新再给它们打扮起来。铲完最后一遍地,就急忙忙支好豆角架。这支好的豆角架它真是好看,横平竖直就站在那里。像极了豆角们的新家或者说是新房,它们即温暖又能遮风挡雨繁衍着子孙,它们亨受这特殊待遇,给我和哥哥的回报更是;了得了。

      它们从底到上,嘟噜嘟噜满满的爬满了一大架。甚是喜人,哥哥种的豆角,不是什么江豆宽、七鼓豆、花鸟蛋。而是长长宽宽的没有多少豆儿的豆角儿,村里人管它叫“水豆角。”它长的非常喜人,如要是长成,它快有一尺长,宽一寸多点。看着它们那翠绿翠绿的样,你不用吃就会高兴地迫不及待着去促摸它,它真喜人,有多少赞夸是从我和哥哥嘴中流出,我们是从心里往外流淌着它们带给我们的幸福和甜蜜。

      它们不会忘记我和哥哥对它们的爱,它们幸福着把它们一天天的成长悄悄记下,它们是从还没有出幼苗时就开始了起笔,每一片叶儿,曼上都有它们的文字记载。每当它们爬高更会情不自禁在吟诗歌唱给我和哥哥听,这歌声;把个经不起诱惑的小豆角儿更是唱癫,你看它;刚刚会伸出一把小小镰刀的身体,瞬间;勾住藤儿蔓儿吟唱的韵韵脚脚,美丽的身体再不是镰刀形来,跟随着这些韵韵脚脚这把小镰刀由小变大,由大变长加宽,不断伸展那绿莹莹、胖乎乎身体,成串成串或一嘟噜一嘟噜的就挂满在那豆角架上煞是好看。满满一架,一架架满满。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是那样着硕果累累,累累硕果!就是神笔马良转世也难画难描它们的这种神韵。

      早上你要是来到此欣赏它们,但没过多少时间它们就会给你变魔法,那棵棵豆角架中不知何时这小小的豆角它们会增多变大,是那样翠绿翠绿长长宽宽就悬挂在豆角架上,美的让你心动而且心不由己把它痴望再看、把它欣赏、再把它轻轻儿抚摸。多少爱会涌起会跌落毎一次都会让你亢奋,因!这是你自己创造出来心的世界。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和哥哥劳动得到了回报,这块土地真肥沃。黑黝黝的像沁满了油儿的土地,棵棵豆角它们接的可真好,比我们家园前园后的豆角儿结得还要多,这水豆角它做出来真是好吃,豆少全是豆角肉。

      到了我们要收回豆角时,哥哥在豆角还没成熟期,他就用椴树皮编好了二个小背篓,一个大的自己背,一个小的给我背。到了能摘豆角时我和哥哥就从头一行起摘豆角,他一行,我一行就摘了起来。架架行行这豆角它结得真好,我们摘也摘不完,城市长大的我们哪见得这样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场景,我和哥哥高兴极了,我们就是天天吃也吃不完用不尽,我们的豆角地结出来地豆角真多,那豆角秧爬到架最顶端,它还会再从头往回爬,它真优秀,给我们结满了使人眼花缭乱的豆角场景。这新开垦土地它真是肥沃,等到霜降时,这块地里的豆角叶也没见一枚叶子在发黄。虽然被霜打过仍然满架泛着绿光,是晶晶莹莹着绿霞光。

      我们在霜降前收回豆角,好个聪慧的哥哥,他真有好办法来储存这丰收回来的豆角,我们每每摘回豆角哥哥都让我放在菜园正中,他早准备了好多好多包米杆,把它们全部盖在这大堆摘回来的豆角上,包米杆堆起来很高很高快似了小山形,哥哥就用他创造出来的土办法给这些新鲜豆角搭建一间小小暖房。有着头脑的哥哥他的办法真好,天空飘满了雪花,天寒地冻,高高的苞米杆成了这诸多豆角的天然菜窖,冬天的时候,我们再不是单一的三样菜了。白菜,土豆儿,萝卜,还有人们寻不见找不到得那绿油油的豆角儿。它真好吃,我们非常喜欢吃它,妈妈会做一大锅给我们吃,什么菜也不用再做了,我们吃上它如似吃上了一顿好香的猪肉猪肉似那样着高兴。

      一天,爸爸从我大队回来,看见了饭桌上被妈妈熬得翠绿翠绿的豆角惊讶的说:“这个季节,进了十二月,这是谁给咱们家这新鲜的豆角儿,是专门迎接我而吃?我没见咱们前后园种过这类品种豆角?”

      妈妈自豪的笑着,她用眯成一条缝的笑眼看向了哥哥,这时,欠儿登的妹妹说:“爸爸,这是哥哥和姐姐在山上种的豆角。爸爸,老多了,我看见了好大一堆,被哥哥盖在了园中雪地里,是用苞米杆子盖上的。”

      爸爸闻听后,抬起他那大手怜爱着就去摸了摸就坐在他身边的哥哥,他怜爱着摸了又摸,最后爸爸拍了拍哥的肩膀说:“没成想你你长大了!我不在,你能帮组妈妈挺起这个家了。听你妈妈说‘不但你能照顾好你的弟妹们,还能帮你妈维持好这个家了。很好很好,咱们家的菜。还真五花八门,我的儿子真长大了。”

      15岁的哥哥听完爸爸夸奖,他笑的是那样开心和自豪。妈妈更是欢喜着合不拢嘴,爸爸的话他没有说错,哥哥真就做到了“长兄为父”,在日后的岁月里,每当父母有病,都离不开哥哥他,他总是一马当先。啊!长兄为父……完敬重他。

      哥哥的脑袋非常好使,事事都能创新,就是有点胆小儿,保守。九零年以后哥哥下了岗,在家里闲置。那时候我正在做小生意,在我租赁摊位的前方,给哥哥兑下了一个经营摊位。我和哥哥再一起又干了二十年,一辈子也没有和哥哥分开过,而且我们家又离距很近,只需十分钟,更庆幸是我的嫂嫂却是我闺蜜,许久许久以后我才知道她和我哥哥的秘密。

      我的哥哥他哪样都好,他不像父亲母亲用于实践,大胆创新,哥哥保守很。哥哥的胆非常小,每每我们一同去上货,他所拿去銭都会剩下,可我没有一回不去赊账。我们是搞批发,等到了这个季节结束了,他无不感叹着说:“妹!你这一季下来……是我一年可挣。我……我怎么没有你那么大胆?”

      完看着哥哥哀伤,笑着对哥说:“哥,我比你早干十五年,如我要和小妹比,还不行,她早我五年就开饭店?哥,你应该知道;实践出真理。”

      哥哥笑笑说:“但,我知足了,有妹子照应。”

      哥哥他说得真对,我不但自傲,哥的话我还听不进去。那是二十年前,四月里一天,哥对我说:“妹,开完学,我们就是淡季节,一天,梅跟我聊天,她想经营‘五月节’货物,要我和她一起上货去。我想她说有道理,我想你也应该试一试,我帮你。我不要你分钱给我?”

      梅是哥哥经营摊位的邻居,听哥说完,我觉得有理,我就开始批发五月节货物。一楼,二百多个摊位只有我们五六家批发五月节货物。哥哥提意没有差,那一年我们做成了许多商户榜样,从此,一干就是好几十年。直到我不干。

      啊!我的好哥哥,每年的五月端午我都会想起你,哥哥手真巧,和嫂子自制五彩绳,那美仓美奂样式只有我一家可批发。我聪慧的哥哥,我不但敬重你,更爱你。你教我的本领,在日后,每当我写文章时都会用上,当我要赞美高山时,就会想起你……
    【审核人: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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