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离开鸦鹊湖,回老家创办港头医院。工作环境变了,人际关系简化了,属于自己的时间相对增多了。对我而言,这是难得的机遇,于是抓紧时间,在杏林路上同文学梦如影相随。自新世纪元年至2010年,先后出版了长篇历史小说《洛阳春梦》、电视连续剧剧本《生死鹤恋》、长篇纪......[浏览全文]
少华的光芒差点让素贞打了个趔趄。岁月深情的日子,先暂且放置。这一刻,素贞慕名前来采访,她最新发现与过去的是同一种光亮。令素贞眼花目眩,变化之大, 难以置信。少华的内心总是含蓄,锋芒隐藏得太深了。笔锋记录水滴石穿的震撼和灵魂深处的敬慕。岁月曾经低处的影子,......[浏览全文]
少华是近半个世纪医患关系变化的见证人。早年,医生就是医生,患者就是患者,一方用心救人毫无顾忌,一方急于就医决无歹意,医患真情相向,如同家人。而今, 医患互疑互怨,甚至互仇互恨,医生成了弱者,工作时战战兢兢。......[浏览全文]
看似无风无浪的湖面,盛怒之下一滴水也能掀起风暴。飓风无锋无刃,再坚硬的大树也能拦腰折断。少华的怒气远没有这么大,但有这般深度和力度。这是最深的爱,让爱的红花和绿叶相得益彰。他多少次梦见刚刚冒芽的种子,一个有花朵炽烈的红,一个有枝叶和谐的绿。他轻轻地把慈......[浏览全文]
一小时的等待,谁尝过这种尴尬和无奈滋味?少华的眼睛,已将卫生局长的门死死盯在他的瞳仁里。终于,房门开了,从皮鞋落地的节奏,释放一种不一般的气息。局长不耐烦地朝副局长办公室指了指,头也不抬,旁若无人地从少华翁婿俩身边经过。......[浏览全文]
非典疑似病人如黑云压境,令人恐慌不已,似乎世界末日即将到临。人人惶惶不安怕病毒,家家关门闭户躲瘟神。镇领导闻讯大惊。村民叫骂的唾沫越积越多,空气快要被撕裂。少华和玉芬冷静沉着,遇事不惊。可是,眼下突发性公共卫生事件并不因为他俩的姿态而风平浪静。镇领导带......[浏览全文]
“救人要紧”是少华毕生的信念,他忍着疼痛来到病人身边。玉芬如影相随的温暖,流淌在月照午夜的时分。爱情和阳光把婉婷推进室内,亮和婉婷对视, 匆匆改写人生的情缘簿。命运的决定,让亮的姻缘梦打了一个趔趄,感受一根藤上的瓜蔓,拉扯哪个都是痛。凄凉的风穿越身体,如此......[浏览全文]
谈话结束,周队长等人来到楼下,病人再次围上来,争先恐后讲述少华救人要紧的种种事迹。有人解开上衣指着右上腹的手术切口说,三年前患胆结石,痛得打滚,没钱进院,少华为他垫钱救治,病早就好了,医药费至今没有还清。......[浏览全文]
在亮的陪同和妻表弟周文的帮助下,少华先后去过南京军区解放军总院、古楼医院、江苏省第一人民医院、江苏省血防站,可是无济于事。少华躺在床上,喘着微弱的呼吸,冥冥中似乎感觉身上被千人踩过万人踏过,就没有一人能停息脚下的步履,慢慢附下身子,给他带来微笑和惊喜吗?......[浏览全文]
少华眼睁睁看着凶残的魔鬼把贵生的生命无情地夺走。魔鬼与凡人的搏斗,就是十个少华出现,有时也束手无策。少华泪流满面,“救人要紧”难道仅仅是个摆设?灵魂的拷问,内心的自省,使少华的精神世界尽情敞开, 痛苦与忧伤相随,无奈与悲叹同伴。......[浏览全文]
有人做个粟米官,就好像祖坟上冒青烟,当个乡村卫生院院长,竟恨不得将其刻上花纹,镌上铭文,再放在窑内烧制,做成光宗耀祖的器物,供奉起来。少华对这种玩弄虚名的事很反感。理智与清醒占了上风,少华和玉芬扔掉“宝物”如弃草芥。......[浏览全文]
父母不理不睬,让玉芬觉得自己如同孤月和残叶。春松像一根圆木,在中间滚来滚去,很是左右为难。储父性子暴烈,酗酒,爱女儿爱得自私、狭隘,心甘情愿把自己撞在时间的南墙上。玉芬有家难归,泪流满面——贫穷像个无底的黑洞,再怎么省吃俭用也攒不够路费。玉芬含泪对少华说,等......[浏览全文]
王凤珍呼吸骤停,人工心肺复苏,药物抢救……短暂时间里,时针带走了最后一片时光,分针夺去了最后的生命体征,家人把永远的悲痛哭哑了。眼泪如易碎的器皿,破碎声散失一地。王凤珍的丈夫含泪朝全家人喊:“不要在医院里哭, 不要坏了李医师的名声。”闻言,少华泪盈于睫。......[浏览全文]
少华宁静的心灵深处,有着怪异思维的灵感。他刻苦钻研,长出精神的花冠。他知道很多医学词语,但并不等于清楚其中的深浅。于是,他以狗做实验,有胆有识,敢做敢为,让低级生命完成向高级生命的让位。少华一边给狗牙涂药,一边逗趣地说:你不用留恋这个世界,为了患者的生命,你会在......[浏览全文]
李来顺,笔名西子,1952年出生,江西鄱阳人。鄱阳港头医院院长,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江西省作协会员,鄱阳港头医院创办人。出版《奇病 奇治 奇效》三本医书及散文集《百味人生》《浅水淘沙》《秋野虫鸣》《活下去的理由》,短篇小说集《歌雨笑风》,合作出版长篇历史小说《洛阳......[浏览全文]
“好嘞,兄弟,”那两人听独行侠这么一说,开心至极。因为平时送酒菜过来,他们站岗的,只有一丁点儿饭菜吃。今晚,看见独行侠拿两碗肉与一坛酒给他们,心里甜滋滋的。于是,两个伪军连忙帮独行侠把酒菜搬进碉堡。碉堡里的十多个日本鬼子以及十多个伪军,闻到酒肉香味,争先恐后地......[浏览全文]
他端起酒杯瞅着我:“不过说实话,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人还是很现实的。不论亲爹妈,还是亲姊妹。有钱和没钱完全是两回事。你若穷得揭不开锅,欠了一屁股债,他们就会觉得你无能,一无是处。而你有了钱,一切就不一样了。既是你有过错,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他们会以你为荣。”我无......[浏览全文]
这盏油灯是玉芬晚上陪伴少华的见证。少华在油灯下读书写作,玉芬坐在少华身边织毛线。“快上床,手这么冰。”玉芬抓住少华快要冻僵的手,把他往床上拉。冬天,这对夫妻几乎天天上演这种夜戏,没有高潮,但很温馨。夏天,则是另一番情景。同是那盏油灯下,少华穿着雨靴和长裤,上......[浏览全文]
鸡窝里飞来了金凤凰,能留得住吗?好心人为李家担忧。新婚夜,少华嘴唇贴近玉芬的耳朵问:“跟着我,日子不好过,后悔吗?”“不悔,只要你对我好,日子再难过也心甘情愿!”少华双手捧着玉芬的脸蛋,玉芬紧紧地搂着少华的腰身……......[浏览全文]
这两年,玉芬的心一直是少华的。这两年,少华的心也一直属于玉芬。玉芬总认为,男女之唇是不能随便触碰的,一旦幸福的脸颊燃烧,思念的浪潮就日夜奔腾。人不能同时踏进两条河流。玉芬认定这是一条不可悖逆的铁律,充满中流砥柱的河流,谁能松动脚下的磐石?她的命运握在手中,......[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