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鸟是一种随季节变化进行周期性迁徙的鸟类。夏天这些鸟在纬度较高的温带地区繁殖,冬天则在纬度较低的热带地区过冬……在飞驰的东风军用卡车上,小兵的思绪随之翻飞。怎么想到候鸟了?候鸟迁徙是为了繁衍,为了生命的安全过渡,而他今年早春从家乡出发,跳上专列去邻省......[浏览全文]
从大队党支部书记变为革委会委员,刚开始肖振山心里有一百个不服气,心想,十几年来,我肖振山辛辛苦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熬劳,你罗聚财,一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仅凭贴了几张大字报,砸了几锤文殊庙,喊了几句造反口号,就可以坐我的位置了?后来想想,无论谁干,都是为了......[浏览全文]
昨天晚上肖启坤和罗秋红在村头分开后,尽管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家里飞奔,但由于有病初愈,身上虚弱,跑了一会儿就慢了下来,等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浑身湿透,成了名副其实的落汤鸡。......[浏览全文]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人世间被分为贵、贱、贫、富;领导和被领导;农业户口和城市户口;白领和蓝领。富裕的人趾高气昂,贫困的人忍气吞声,当领导的飞扬跋扈,被领导的小心翼翼,白领靠技术吃饭,蓝领靠力气挣钱。但是,无论高贵还是低微,高官或者贫民,在大自然面前都是一律平等的,......[浏览全文]
她和罗生财结婚十多年了,当她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时候,她的一个远房亲戚给她介绍了罗生财,说罗生财年轻能干,在队里每年都拿最高的工分,是种庄稼的行家里手,家里每年分的粮食吃不完。再说罗生财就姊妹两个,妹妹早晚要出嫁,家里的财产将来都是他一个人的,如果嫁给他,将来一定......[浏览全文]
她和罗生财结婚十多年了,当她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时候,她的一个远房亲戚给她介绍了罗生财,说罗生财年轻能干,在队里每年都拿最高的工分,是种庄稼的行家里手,家里每年分的粮食吃不完。再说罗生财就姊妹两个,妹妹早晚要出嫁,家里的财产将来都是他一个人的,如果嫁给他,将来一定......[浏览全文]
天还没有完全放亮。从窗户上透进来的一丝光线呈深灰色,窗户与天空之间模模糊糊的没有明显的界限。没有上圈的懒猪,夜里睡够了,现在来了精神,哼哼叽叽的满村乱跑,把积存了一夜的粪便拉在路上。那些被老婆吆五喝六的男人们,已经不得不睁开惺忪的双眼,早早地起了床,背起粪......[浏览全文]
可惜好景不长,大概是第三个月,俩人就爆发了武力冲突。事由是肖三挑起的,他嫌妻子做饭不香、邋遢,不会整理内务,睡觉打呼噜、身上有别味······总之,看哪哪不顺眼。起初是小声吵闹,到后来就拳脚相加。令肖三始料不及的是,他这个队伍上下来的英雄居然不是这臭婆娘的......[浏览全文]
太阳的余晖从地平线的下方射出,染红了一团团淡灰色的云层,形成一片深红色的彩霞,彩霞从云层边钻出来,发出了无数条金色的光。当西边的天空失去最后一抹红的时候,夜幕就降临了。......[浏览全文]
郑晓琴,笔名原森。江苏省南京市浦口区人。浦口区作协会员,网络写手,自由职业者。发表了处女作《岁月的那端》集。喜欢静静漫步在小路上,常感动于人的善良,自然的恩泽。......[浏览全文]
聂小萍刚经历了一次流产手术,正在家休养。这次流产让她身心疲惫、痛苦不堪,她每天都做噩梦,同一个噩梦,她梦见冷寂的无影灯下,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围着聂小萍忙碌着。昏昏沉沉中,她好像看到一间狭小的旅馆的床上赤身裸体的男女,他们从公园的舞池开始不停地旋转,一直旋转......[浏览全文]
一旦回忆往事,往事便成了碎片。在一条晦暗的河里,无数似是而非的碎片载沉载浮,闪闪烁烁,打捞起来相当费劲。有时,为了一个人名,为了一个日子,你苦苦回忆了半天,最终啥也想不起来,完全是徒劳。有时你并没有去想某个人,他的名字却自动冒了出来。当兵五年,无数往事如同纷纷扬......[浏览全文]
刘小杰一阵旋风般地冲进来时,方东平正在泡茶。这是9月末的天气,天一天一天高远,风也渐渐凉起来了,早晨7点多钟,太阳刚刚升起来的时候,刑警大队凌乱不堪的办公室里,居然充满了动人的阳光。所以对刘小杰的闯入,方东平就很有些不满意的样子,斜了他一眼,问:慌什么慌什么?!刘小杰......[浏览全文]
不用自己照顾孩子,月子坐得很轻松。满月那天早晨,大叔来接她们。不知道为什么特地安排了两辆车,大叔抱着孩子一辆车,保姆跟着,由司机开车;让闻玉带着东西坐另一辆车,这个安排让闻玉很奇怪。闻玉先到家,收拾好东西,过了很久大叔和孩子也没回来。闻玉着急了,电话打不通,以......[浏览全文]
1977年3月,部队从河北易县南城司转场到昌黎时,唐山大地震刚刚过去半年的时间,昌黎虽不是震中,受损不算太严重,但影响还是特别的大。原驻守的一七八团营房,大部分已成危房,而且每天余震不断,经常接到有关防震、防海啸的预警,脑子里时时紧绷着一根弦。当年部队营区分为东......[浏览全文]
但她话没说完,却看到了旁边一位大约十三四岁的男孩儿正在整理这堆废纸箱,并且她感到这个背影是如此熟悉,便仔细打量了起来。只见他蓬乱的头发上结了一个个死结,这件破得发白的黑色卫衣的袖口,也满是厚厚的污渍,一双干瘦的小手吃力地捆扎着这堆大大小小的废纸箱。......[浏览全文]
栗华龙脸色一僵说:“妈,你自己住,要那么多房子干嘛?”我撇了他一眼说:“我年纪大了,钱攥在手心里留不住,肯定得要房子傍身啊。我自己住一套,另两套收租金细水长流。”栗华龙尴尬地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说:他最近上了一个项目,需要一笔资金,问我能不能不要房子要钱。他这次......[浏览全文]
洪军洪健看我这几年也熬得瘦骨伶仃,怕我在医院撑不住把身体熬坏了,自发放下家里老小,轮流来医院给栗鑫守夜。我知道他们都是做个体生意的,开一天店挣一天钱,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只能给他们塞钱。两个外甥都推辞说不要,说这是他们应该做的。这让我想起我......[浏览全文]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栗华龙总共回来过两次,每次都神色匆匆,在家像旅游似的,待两天就走,陈丽梅和孙女一次都没有回来过。那时候我觉得儿子有出息是好事,总不能想让他待在身边,就剪断他的翅膀不让他飞吧。可现在老伴一病,我就真的慌了,万一老伴有个三长两短我一个人可怎么过......[浏览全文]
我们和所有父母一样,自在我肚子里,知道有了他开始,老公栗鑫就把我当皇后一样伺候着,担心我有一点闪失,会伤害到他的命根。其实当时并不知道肚子里是他还是她,只知道用心地护着,做着胎教。即使我有个头疼脑热的,栗鑫只让我吃水果,尤其是黄瓜,说吃多了对孩子的皮肤好,要不让......[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