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在病房开灯,因为打扰了病人休息等于犯罪;我又不敢无视灵感的存在,因为我知道,灵感一旦逝去,就再也找不回来,就像无数飞逝在暗夜的萤火虫,你很难跟其中的任何一只再在某个夏夜里重逢。于是起身到卫生间,坐在马桶盖上,把内心的针头线脑一行行摆放,没有纸,就地取材,挂......[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