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葛城先生对写作的痴迷
对于一个患眼疾,视力只有0.1度的老年人来说,行动不便,少出门行走即可。然而葛城先生偏偏酷爱看书写作,一刻离不开用眼。即使医生和家人再三强调不能看书写作,让眼睛充分休息,但他仍然坚持写作。有时口述请人执笔,有时让家人,反复诵读,进行修改。近两年他多次来我家与我们交谈写作方法,切磋写作技巧,不断提升我们的写作水平。在他的帮助和鼓励下,我俩每人将近各写了二十篇文章,在不同报刊上发表。我们不得不被葛城先生的坚定意志和永不放弃的精神所折服。被他的热爱、执着与奉献精神,所震撼。
葛城先生对写作的酷爱源于少年时代,在他读小学高年级的时候就爱好作文,语文老师课堂布置的每两星期上交一篇作文,对他来说已不满足,不过瘾。于是他自己命题构思写好作文上交给老师批改。老师在他的作文评语上给了好评,并鼓励他继续加油。得到老师的肯定和鼓励,葛城心情非常激动。从此他对写作文更加热爱,一发不可收拾。
读初中后,他的语文成绩也逐渐提高,班主任对他写的周记也大为赞赏,曾经在班上当成范文朗读。就读师范后,他成了学校前锋黑板报上的通讯员,他的文章经常在黑板报上刊出。这时的葛城先生通过大量阅读古诗、古文和现代小说,为他的写作广开思路,使投稿有了指南。他又开始梦想他的文章何时能见报见刊,然而谈何容易,几次投稿被退回。但他不灰心,不气馁。他班上的班长在他毕业留言本上鼓励他:“何时见报寻你名”。说明班长对葛城先生的写作给予厚望。
参加工作后,他对文学知识和写作技巧仍然不懈追求。经常摘录名言名句,好诗好词,订阅刊物。时任校长的余德成同志也是文学爱好者,他曾当作老师的面表扬他:“老师中最用功的还是葛城”。这句话对葛城的鼓励启发很大,他更加努力用功。
文化大革命十年期间,知识成了“无用”别名,想在报刊上发表文章简直是天方夜谭,一耽搁就是十余年,直到一九七八年后,文艺的春天又回来了。葛城先生萌发了写作的念头。他的教学论文,小说杂志陆续在《江西教育》,《横峰文艺》上发表,他还经常参加县级创作座谈会。他的写作积极性更加高涨。一九八三年他的第一遍文学作品《我和妻子》在“天津日报”副刊头条发表,在横峰宣传,文化教育部门也引起了反响。以后葛城先生调入政府部门,他写作的路子更宽了,材料更丰富了,尤其进了党史部门,通过学习闽浙赣党史与老红军、苏区老干部、烈士亲属广泛接触、密切交谈,掌握了大量的党史资料,人物故事,写出了一批党史专题、英烈传记,在党史刊物上发表。这时的葛城先生开始萌发了编书出版书籍的念头,他在党史办每年都有史料书籍出版,七年共出版党史书籍七本,单位年年评为上饶地区党史工作先进,葛城先生成了上饶地区党史的先进人物。之后他调入县委宣传部,县文联,为他的创作提供了更好的条件。
如今葛城先生已过古稀之年,但他的笔耕一直未辍。他退休后在县作家协会、县老年体协、县老年大学从事的仍然是写作和宣传。葛城先生的写作所谓入门或开窍,说到底还是一个不断阅读观察,不断学习操练的积累过程。成功向来是属于热爱与执着的人。
近期我们慕名参观了葛城先生的书房,他把多年来写作的成果分类展现给我们翻阅,只见一摞摞报纸、一叠叠刊物、一本本书籍摆在我们面前,令我们大开眼界,眼不胜收。葛城先生告诉我们,他的文章先后在五十多份刊物,二百余份报纸上刊用,二十余种书籍选编。多年来他用手笔一字一句写下了五百余篇文稿。先后在江西“党史研究”、“上饶日报”、“老友”、“散文月刊”、“光华时报”等报刊上获奖。他现已将自己写的文章编印成六本书供大家阅读。
离开葛城先生的书房,抬眼望只见书房门顶一块匾额:“痴迷斋”,这时我们终于明白“痴迷斋”这个书房饱含了葛城先生一生对写作的痴迷,积累了他一生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