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缘分,没有地域,不论性别,无视远近,一次邂逅,一念相近,一字之交,都有可能成为好友,甚至深若知音,相携走过人生的很长历程。如果无缘,即便是同一屋檐下,一天三见面,也不会走到一起。
缘分,亦作缘份;远者为缘,近者为因。它是一种人与人之间无形的连结,是某种必然存在相遇的机会和可能。它是人平等精神的体现,它要求有缘人撇开地位、等级、学历、财富等世俗观念,超然物外地域共同创造美好的精神境界。
历史上有名的“知音”故事,深刻地对缘分作出了注释。战国时期,伯牙酷爱弹琴,钟子期特善听琴,伯牙当时是声名显赫的在朝官员,子期则是砍柴为生的樵夫,两人虽地位差别悬殊,可他们以音乐为媒、牵线、架桥,情投意合,挚友终身,成为了千古佳话。每日里子期进山砍柴路过伯牙弹琴处,总要停下来醉心倾听,有时太过痴迷竟耽误了砍柴。伯牙弹到志在高山曲调时,子期就说“峨峨兮若泰山”,弹到志在流水的曲调时,子期又说“洋洋兮若江河”。钟子期死后,伯牙痛惜失去了一位能够听懂琴音的知己,悲摔爱琴,发誓永不再弹。这个以琴结缘的感人故事,至今仍被世人津津乐道,为之感慨。
缘,是机遇;分为时间。结缘有因,诸如酒缘,戏缘,兵缘,趣缘,文缘等。缘分又有深浅长短之分,缘来易,失之也易,因此“珍惜我们之间的缘分和友谊”就成了人们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坦白地讲:我的朋友很多,涉及面也挺宽。因为在我的眼里,“三人行必有我师”,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各自的优点和长处,都有值得自己学习借鉴的地方,慱采众长,才能专己特长。以文字结缘交友,更是我一直崇尚和践行的信条。
冥冥中,我与蔚县有缘,与蔚县许多文友有缘。2019年,在蔚县战友白立(已故)的推荐下,结识了“晓云文学原创”的主编李晓云老师,并开始陆续在平台上发表了一些文稿,进而又结缘“桃花源”、“雪绒花”、“西大云疃”的主编老师杨建新和安海、肖延军。在老师们的认真指导下,我在文学创作道路上开启了新的征程。令我既感动又感激的是,由于年岁大,对使用网络邮箱一窍不通,试着探问老师们可否将文稿直接发到微信对话框里?他(她)们都给予了非常肯定的答复:“没问题!”特别值得称赞和感谢的是文友张颖,她虽是蔚县人,但工作生活在天津,当得知我这一难题后,主动与我联系,并不厌其烦地抽出时间和精力,将我的文稿接收并进行初步的编辑,然后再发给各个平台,不仅解决了我的窘境,而且让我体验到了亲人、朋友般的真诚和温暖。
缘,一旦打破了地城、性别、年龄、身份等界限,那么这样的缘分将会是纯洁的,真挚的,持久的。
文通建立在对人生价值观、客观现实存在的共同认知基础上,心通则是由感性上升到了理性,在文学爱好里融进了浓浓的人情味。在与蔚县诸多的老师、文友结缘,建立特殊关系的过程中,我深刻地体悟到这一哲理。康建和、张军、刘建军、陈善云、周绍明、韩月莉等,这些朋友虽不曾谋面,但早有一根无形的丝线将我们串连在了一起。他(她)们年岁有大有小,职业也不尽相同,可在文字游戏的天地间,都有着一样的共性:那就是用善良发现美好,用真诚记录生活;用平民化的语言讲述故事,用绵薄之力传播正能量。正是透过文字,让我触摸到了实实在在的人,实现了情感、灵魂的相近相通。他(她)们发表的每一篇作品,我无一不认真阅读思考,并且进行商榷、探讨和沟通。可以说,不仅受到了很多的启发和教育,而且学到了许多写作技巧和艺术,获益匪浅。我曾经和建和友多次交流沟通,虽然我不清楚他啥文凭,从事何种职业,但知道他是蔚县大德庄人,爱好文学,在县城生活多年,近因为了女儿的学业,又搬迁到宣化城里。尽管了解甚少,可从其发表过的诗文字里行间,我已窥探出一些底细,值得信赖和深交。也正是有了一群这样的文友支持鼓励,才能够使我得以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在这片海洋里自信地畅游不止。
身边经常有朋友问我:“你为啥总在蔚县的一些公众号上发表文章?有何背景和渊源?”我直言相告:“因为与蔚县有缘,在那里有一大批爱好文学创作的朋友,有共同的理念和认知。”
文字缘,因文字结缘,又超越文字而升华。“心有灵犀一点通”,相同的兴趣爱好,像一架飞架南北、纵横东西的“桥梁”,文字就是一块块桥石,为桥上行走的人们制造着前行的动力,保持持久的意犹未尽、探寻求索的新鲜感。文友多了,忽然觉得天地间有无尽的风光胜景;文学作品多了,就会少了生活的枯燥乏味和无聊,多了丰富充实和激情。
天南地北一字连,
千条江河海纳川。
缘来何须问前程,
唯学知音谱新篇。
待等相逢谋面时,
清茶胜过酒万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