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的除夕,都是我陪父母过的,那时候大哥二哥就已经工作在外,一般这时候都在赶往回家的路上。这天,我做的事情往往不是很多,大部分是帮父亲矫正灯笼挂的高了还是低了,对联贴的正了还是斜了。因为我是陕北人,这天的剪窗花,那是必不可少的。到了哪年的生肖,母亲都会剪出来......[浏览全文]
唯有院内那几株腊梅,傲霜怒放,争奇斗妍,带给人们无限的希望。她们瘦骨嶙峋的枝干,湿漉漉的枝条上,迸出黄的白的粉色的花蕾,舒展着娇小的花蕊,在寒风中竦竦发抖,惹人怜爱。......[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