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线的问题,在绘画、音乐与写作之间没有值得考虑的差异。这些活动彼此通过它们的实体、编码和相应的界域性区别开来,但不是通过它们绘出的抽象线,这种抽象线在它们之间疾行,并将它们带向一种共同的命运。当我们终于划出这种线的时候,我们可以说“这就是哲学”......[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