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是的,我习惯叫“书桌”,不说“写字台”。老屋西房有一张长条形的桌子,我们叫它书桌。父亲如果坐在那里看书备课,或者打算盘,母亲就把房门掩上。大队每年年终决算时,有许多账目,大队会计常常夹着一摞表格,请父亲复核。父亲打算盘的速度特别快和准,弹指间,三下五除二......[浏览全文]
在天空的云朵缓慢地升降、变形、飘散中,黄昏逐渐转为黑夜。在你关注天空的几个瞬间里,若远若近的西边天地之间一定有特别澄明的晚霞在作黑夜之前的渲染。这个时候,近在咫尺的池塘也发生变化,远处的余晖似乎也回光返照在深黛色的水面上——这是我青少年时期在乡村田......[浏览全文]
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大雪,要先火车再汽车去另一座城市,我计划中的这个下午应该去拉雪兹神甫公墓瞻仰巴黎公社社员墙。我设想在冬天的黄昏,一种特别的氛围中,我站在这座墙前,在墙上的弹孔中看见战士流淌的血。在我的少年时期,先知道巴黎公社,再知道了巴黎。在热血沸腾唱......[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