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角上那间房子一直空着,空了近两个月。三眼似乎都忘了究竟是谁之前租着这房子,是一个在事业单位兢兢业业满脸疲惫的青年,是一对毛都没长齐已经如胶似漆的小男女,还是一个昼夜颠倒晚出早归的妖艳女人,或许都是,或许都不是,租过这间房子的人,走马灯似的,你来我往。三眼......[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