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六月,我回到了故乡下柴市。 走在儿时砍柴时走过无数遍的乡村小路上,放眼四周,满目荒草丛生,从前绿油油的庄稼地已成过往。有些地方的田埂因为鲜有人走,就连埂也消失了。甚至偶尔能看到一两处人去屋空的坍塌泥瓦房,其破败景象不免让我心生物是人非的感伤。 看到这......[浏览全文]
走在儿时砍柴时走过无数遍的乡村小路上,放眼四周,满目荒草丛生,从前绿油油的庄稼地已成过往。有些地方的田埂因为鲜有人走,就连埂也消失了。甚至偶尔能看到一两处人去屋空的坍塌泥瓦房,其破败景象不免让我心生物是人非的感伤。......[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