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再次与水磨合出一片切肤之亲,是在离开家乡五年之后。这是一条不大的河,河水不急不慢地流向下一个山峡,流向大别山的出口,一直到长江。此时,婉曲的老鸭涧钻出霜染的红枫林,在堆满稻草垛的那块场地的西角突然转了个弯,然后扬开岔口,如一弯新月,灿亮且忸怩着向我的小屋......[浏览全文]
深冬,阳光温暖地涂抹着那面土黄色的山墙,墙根下有两个晒太阳的老人,均匀的鼾声此起彼伏。山墙壁上一排竹钉,或挂晒烟叶子,或晾起辣椒串,远看那山墙就是一面展示牌,把秋天的收获高高挂起来,一直挂到年关。这是多年以前的风景,现在已很难见到。我记忆犹新的是故居老屋向西......[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