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驴尾巴雕棒槌的一个亲戚,也就是不知拐了多少个弯才沾上关系的一个人。三十多岁,肥头大耳,满面红光,一脸福相。当时十多个工友睡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我俩的床头抵头靠着。每天工余,躺在床上就可以海阔天空地谈天说地。时间一长,我发现他有一个无人能及的专长:能喝......[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