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的时候。我和超娃儿,东娃子三个人。还在一队通往四队的泥巴机耕道上往回家的路上走。这条七八里转山过沟的机耕道,我们已经走了三年多了。在半路,看见有四队上的几个大汉肩膀上每人挑着两口精制的木漆箱子,有孩子问;“叔,你那箱子里装的啥?”桃箱子的大叔头也......[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