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乔生先生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位敦厚的长者,我也习惯称其张老哥。
首先,我必须坦诚:阅读这组诗作时,我只是完成了一场交谈,让我重新认知了一位生活经历丰富的长者。他的生活历程,他的内心现状……他将生活在内心发酵,一些思想的光芒自然溢出来。
他说"劳动是光荣的/我也光荣一回",他又说"无论把你放在哪里/你都不嫌弃土地/你爱蓬蓬勃勃",这些朴实的语句,我们不难看出:作者用一生的勤劳在挖掘泥土中的美德,并且坚持到底,从未有过堕落。这不只是心迹,也是诗人对现实的审视,企图在五觉运动中,将精神内里的信仰、图腾、审美理念,统统寄予文字中重塑灵魂。
这其实,也是诗歌至高无尚的理想:现代启蒙精神的重启!
所以,任何诗歌的手段都是软弱的,炫技也成为一种羞耻。这种至诚所抵达的伦理高度,恰恰证明了:真诚,是最大的语言成果!张老哥的诗中,他以诗歌智慧促进了生活信念——他有生活的自信,即使老去,"那片云,也是我的第二春","我没想过年轮/只有这颗激情澎湃的心"。
所以说,诗写并非简单的复制或截取生活,而是整个生活或命运在内心的投影,与个人修行相互依存、衍生;并且在不断毁损、剥离以及自身的溃散中,揭示现象的真相、事物的本质。
弗洛斯特也由此说:"诗歌始于欢欣,终于智慧。"
——这也是我对这则短文的总结:张老哥首先有了生活中的睿智,然后才有了诗歌。如同"风吹动树叶"只是生活,而叶子在内心摇曳形成了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