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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节特辑】​我的高中老师

  • 作者:薇清清
  • 来源: 手机原创
  • 发表于2021-09-09 08:3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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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72年9月——1974年7月;我升读高中,直至毕业;是为二年学制。

      高中时期,各门课程有:政治、语文,历史、地理;音乐、体育,数学、英语;机电(物理)、化学,农业(畜牧兽医)……。

      老师来自:省城内外,各地市县;说普通话的有:陈国宝,关崇猷;讲粤语的:何瑞清,罗宝汉、曾祥祺、陈佛鉴,江卓机、李永旋,曾宪扶、钟连珠;讲客家话的:罗瑞龙,黄新杨、刘启明,陈运清、曾伟祥,钟梅新、王锡岐;潮汕地区的:林喻平,叶业瀚、李学斌等。

      我的高中时期,时任校长是:陈国宝、罗瑞龙。

      陈校,国字脸,头发后梳;常见,在斜阳彩霞辉映下的运动场上,陈校在挥舞球拍,来回跳跃,与人打着羽毛球;显得是多么的康健灵活!

      副校长罗瑞龙,胖个,圆脸,宽额,则像个仁慈宽厚的长者。

      我们读高中那会,社会偏重“政治”运动,好些有才能老师,都被下放基层使用。

      打倒“四人帮”,“拨乱反正”之后,党的各项政策,得到了充分落实;那些被压抑的,被埋没的人才,有作为的老师,就被重新挖掘出来,加以重视使用;并在更高的社会平台上,发挥其积极作用。

      李学斌老师,潮汕籍,高个,清瘦;原先做过“翻译”,后来,被错划为“右派”,转做《英语》老师:此时,摘除了李老师头顶上的,“右派”分子帽子,去掉了精神桎梏,李老师的精神风貌,是焕然一新的。

      罗宝汉老师,研究生学历,曾在上海就读;却因“家庭成分”问题,影响到工作安排,乃至人生命运。

      罗老师,中等身材,短发,长脸,待人平和;平时讲粤语。那时的罗老师,住在学校首列的瓦房,进校门近左那头宿舍;其爱人是学校厨工,兼做上下课的“敲钟人”。

      罗老师,是我们的《政治》《历史》课的老师;记得那时,正逢“批林批孔”运动,罗老师,給我们讲:孔老二的“克己复礼”,罗老师的课,生动活泼,我们喜欢听;罗老师的字,斜写在黑板,遒劲悠长耐看。

      罗老师,对我关注;问我,是否习过颜体毛笔字?其实,那时我不懂“帖”,只是临摩正楷。罗老师知我好文,却偏反其道,叫我写了:“我是如何学习数学的?”,贴在学校墙报上。

      那时,罗老师,理发常找我父亲,从这个渠道,与我父亲,接触唠叨,较深入地了解我。后来的罗老师,调上县城龙门中学、师范学校;直至调到省城,广州市委党校任教的。

      罗老师不老,宽额,梳发,挎包,戴墨镜;高中毕业后,罗老师,曾在广州“艳芳”,照相馆偶遇我;开“同学会”,曽与罗老师,共在新校门前留影;一起在傍晚上南昆山,在一同学开的旅馆,说宿一夜;罗老师言:现代旅游,需“停车场”;翌晨早餐肉粥,话别罗老师;多年后,我赠拙著《家乡景象》,散文集给罗老师,罗老师非常高兴!来电称赞我:学习有毅力!对于后辈:罗老师寄于厚望,但不“拔苗助长”。

      陈运清老师,同是研究生毕业,白皙方脸,常戴笑意;陈老师,脸型长相普通,却是中学教师的典型代表;我们高中的《化学》老师;学校的教导主任。陈老师讲课,习惯用手擤擤鼻子;然后,喉咙“咕”地叫一声。

      在当年全校的一次师生大会上,陈老师曾经声情并茂地说:“党把我这个孤儿培养成才,我要为国家多作贡献!”。

      恢复“高考”那年,偶遇陈老师;“是否参加高考?”陈老师见到我,第一句话,就这样问;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陈运清老师与陈月媚(我小学时的老师),是一对夫妇;俩陈老师,现与儿女,居住深圳。

      林喻平老师,汕头人,中山大学毕业;我们的《英语》老师,平时说话,似带着气音;林老师,满脸的络腮胡子,刮过胡须,仍依稀可见,青黑须根。

      那时我们,高中才有学《英语》;认字母,记单词,辨语法;一切都从,最基本的学起;林老师耐心教,我们认真学。

      曾祥祺老师,中山沙溪人,我们的体育老师;国字脸,头发黑松,身体壮健,待人谦和;曾老师,人称:“曾伯”,其实那时,曾老师尚年轻,不过三十来岁;曾老师给人的印象,永远是那么精神和乐观。

      曾老师住在学校,球场往上斜坡,门向路中;常有同学,挤留在其,狭小宿舍;直到上课钟响,曾老师要关门,大家才一齐出去。

      上课了,随着曾老师,一声声紧迫的哨声吹响,同学们在操场集中,快速列队;曾老师,一声:“立正”,之后“稍息”;接着便开展:跑步、打球、跳高、跳远、单双杠杆,等的各项体育活动。

      李永旋老师,四方脸,梳着个分头;略胖身体,显得有些“发福”;李老师,精力旺盛,才华横溢;待人说话,仿似唱歌。李老师,有些时候,曾兼代上过我们的《农业》课;但李老师主要给我们上《音乐》课;上课时,黑板钉挂着,写好的歌纸;一只手,拿鞭教歌,一只手打着拍子;激情唱歌时,头发后甩,眼睛发亮,嘴唇张圆;颇有些音乐指挥家的风范。

      李老师居在,学校中下的路边瓦屋,靠近可出田小路的头一间;房屋一列三间,毗邻中凹两间是仓库。时见李老师,在家门前,光着上身膀子,肌肤給太阳晒得黝黑;李老师吃饭,动作特快,三下二下就吃完,好似“急就章”一样的节拍。

      据说李老师,原是广州人,却在当地成了家;其丈人,在永汉粮所。李老师夫人李娣,丰腴饱满,且有点“憨”;李太是个纯粹的,带娃的家庭主妇;几个孩子,当时最小的,还嗷嗷待哺,一同跟住在学校里面。

      这对在外人看来,似乎不太匹配,不太相称的夫妻,实质却生活得,颇为美满惬意;这么多年过去了,孩子们也早该长大,立业成家了。

      曾伟祥老师;一口客家乡音;中等身材,四方脸型,显得棱角分明;现居广州。曾老师,当年给我们讲“政事”要闻,把我们带到了特定的情境,我们听得津津有味。

      陈佛鉴老师;个子不是很高,梳着分头;椭圆脸,薄嘴唇;小鼻梁上,架着副黑边近视眼镜;记得一次新生班,点名认识;陈老师,念到一同学名时,顿了顿说:“能干啊!”大家乐了,陈老师也咧嘴笑了;气质儒雅的陈老师,教过我们《农业》课;陈老师,现居广州。

      曾宪扶老师,身材有点瘦高,皮肤较为黝黑;四方脸,高鼻梁上,戴着副宽边近视眼镜,厚大嘴唇;讲粤语白话;他教我们《农业》课。

      曾老师在永汉“新塘牌”中学时,娶了个旧圩女子为妻;之后调上平陵中学任教。

      叶业瀚老师,潮汕人,壮健汉子;叶老师,是教语文的;在学校“语文科组”,曽与叶老师,不时打过招呼;但之后,一直没再见过叶老师。

      关崇猷老师,个子较矮,瓜子脸型,讲普通话;关老师,教我们《物理》(机电),常带着我们进行“实验”;可谓:人虽小,能量大。

      高中老师,给我们上课,多是以普通话来讲授的;一些老师,因为方音太浓,拗转不过声来;这种情况也有。

      如:四方脸的刘启明老师,教我们《物理》;刘老师,年轻时,来到永汉;后来又在此,娶妻成家;刘老师,与我祖辈认识,同是“兴宁”人;但刘老师,“乡音无改鬓毛衰”。

      钟连珠老师,头发有点稀疏,背驼肤黑,脸圆眼圆;钟老师,讲本地话,教我们《数学》,常将“负一”,说成是“裤勒”;同学们听了,直想发笑。

      有一次,我朗诵课文:“地主皮鞭连珠炮……”,我将“连珠”两字,故意地念得,大声音重一些;刚好钟老师巡桌,来到我侧面;听到“连珠”二字,钟老师不由自主地,用眼瞥了瞥,瞄了瞄我。

      普语乡音,教坛轶事。上课之时,老师面前,我们正襟而坐;下课之后,一些同学,却“鹦鹉学舌”,模仿一遍,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王晃禄老师,人多叫其“阿晃”;习惯颔首,咧嘴叉腰;头发竖向的王老师,是当地客家人;王老师,上下关系融合,干事有冲劲。

      那时,王老师,主要打理学校事务,或有时代上一下《农业》课;学校放“农忙假”时,乡村同学,都回去帮耕;留下圩街同学在校;王老师便安排我们,在学校干活。

      后来的王老师,从中学到教育局,又调“县委办”,成为科局级的领导;在今年建党100年之际,王老师获得了“在党50年”的荣誉证章。

      何瑞清老师;是陈校夫人;齐耳短发,戴着眼镜;名如其人,气质优雅;何老师,教《数学》;深入浅出。

      “拨乱反正”以后,何老师成为:LM县府,主管教育的副县长;离休之后,陈校夫妇,返居南海。

      钟梅新老师,年轻,白皙,国字脸,常以微笑;钟老师,教过我们《数学》;只是不久,钟老师就离开“新塘牌”中学,到了深圳,转行从政。

      那时的高中老师,无论文化资质,还是教学水平,都属上佳!

      江卓机老师,是我们的语文老师,那时住教师宿舍,进校门靠厨左侧的这一头;江老师,给我印象是:个头昂昂的,脖子长长的,身材高高的,一只左手,常背锤着腰,因为江老师, 常会闹腰疼。

      江老师,对我有点特别;我的一篇《摘松果》作文,江老师,抑扬顿挫,满脸笑容地,在班上朗诵。而有一次,我和一位同学,下午上课,还在宿舍;给江老师发现,江老师两眼深邃地,瞥了一下我,“咳咳”两声,显得很生气;我心被震撼了,以后再也没有此现象!

      毕业多年之后的,校庆70周年,我见到了难忘的江老师;满怀热情,上前叫老师,而此时的江老师,却已记不起我了;也许是,老师上了年纪?教的学生太多?相隔时间太久?……不管什么原因,作为学生的我,不但不会忘记老师,反而会永远铭记老师的教导之恩的!

      王锡岐老师,下巴有点尖,门牙略显凸;是教我们语文的班主任。

      有一次,在课室里,王老师看见,我写在日记本上的,自由体诗:《成昆铁路》;就问我:是否抄的?我说:不,是我写的;王老师听后,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王老师,以其名字,各取一个偏旁,组成“易山”二字,为笔名。在县文艺刊物上,发表过诗作;我曾看到并欣赏学习过;我热爱文学,不能不说,是受到了王老师的引导影响,赞许和鼓励的。

      王老师,在我读高二的上学期,由左潭中学调来;那时的王老师,住在学校,竹林右路侧的,小溪上边的,瓦屋宿舍里,有个小庭院;虽然有点“偏僻”,但环境不错,颇为优雅。

      (而“新塘牌”中学,迁回原址后,王老师,在学校井栏上屋住;与黄新杨老师,刘定海老师,遥相对应;刘定海老师,是我故乡,共大围村人;人称“海子”,有什么喜事聚会,都会派柬互请,封红包的;刘老师母弟,那时仍在故乡;母亲回故乡时,曾与交谈;之后,刘老师,居惠城。)

      王老师,平易近人,乐于助人;王老师,是霞姐的堂兄,我父亲的同学;曾履职县的多所中学,在教育局工作过;并担任过龙门县城的三中校长……。

      黄新杨老师,清瘦,高个;无疑是:众多老师之中,最值得我敬仰的;黄老师,不仅在我读高中时,更在此前后;一直予以关爱指导,給我影响至深(已专文记,不赘言)。

      难忘高中时期的,各位敬爱的老师!

      如果说:小学(含初中)时期,老师的教导,是“启蒙”开智的话;那么,高中时期,老师对学生的培育,就是“启明”指路!

      在我就读的高中阶段,能遇到这么多的,不凡的高中老师,是我人生之大幸!

      尽管当时,所受的教育,囿于局限,未尽所学,各种情况,不一而足;但高中时期,曾给予我,以关心教诲;并留给我,印象较深的老师,将永远铭记,并镌刻进入,我深深的脑海里!

    【审核人:凌木千雪】

        标题:【教师节特辑】​我的高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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