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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阿喀琉斯之踵

  • 作者:陈草旭变
  • 来源: 电脑原创
  • 发表于2024-05-25 16:5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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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谁的阿卡琉斯之踵(外一篇)

      怨气是其一,生妻子的气,生孩子的气。儿子总是不听话,倔强着不在表面,却是在其垂眉俯首的表里。我说你快起床吧,别再睡了,已经是6:00了。起床之后还磨蹭着,眼看只有15分钟路程的时间,他还在屋里做这做那个的样子。满屋满地满角落是丛乱的杂草,未洗的衣服和饭碗,我指着凌乱的床铺,怨恨着对妻子说,这些还不能收拾收拾吗?儿子快迟到了呀,你在干什么呀?那个房间是在老家的三间瓦房里。我的父亲也在那儿,不知为什么并不言语,不知是坐在那里,还是在窗前观望。

      怜悯是其二,因为我用长久的细树干,用力抽打儿子脊背的时候,他没有反应,往前跳了一步,仍在玩耍。我抱起他往外面跑去上学,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怀里成了皮烂的婴儿,整块儿的皮肤在脱落。我伤心哭泣着醒来,摸摸身边的儿子的脚板。我的儿子还在,已成为少年的儿子,沉睡在我的脚跟之处,我的儿子还在。

      接下来的一个梦,还是一群孩子,背景则是在原来一橡胶厂的家属院。不是我的母亲,好像是我的妻子,在我和母亲当年曾经的油毡棚屋,那靠北围墙的油毡棚屋旧址一侧,盖起了另一处草房,旧址留着一块儿黑黝的土地,一张简陋的木床。而我知道,这里不再是我们的家,就想起了妻子和别人商讨着什么,我不听劝的走开。不久,这里成了一群孩子上学的地方,是一群受苦的孩子,我不知何时带回的一碗剩鱼汤,一片一片的挑出骨刺,再加了豆腐,要炖给他们,他们的父母却不允许一样。一个孩子哭泣着说,一定要立志上学,过上富裕的生活。闻此情景,不禁垂泪,复有醒来,手搭在儿子与我大小的脚板,摸着我的命门。暗暗的说,不要再有噩梦,我的阿卡琉斯之踵。

      人与病魔有多远

      两个发小相继被病魔击倒,都是一个部位的脏器。如果说北京的另一个发小,是因为醉酒而昏迷的话,那么许昌这个发小又是什么样的原因呢?是因为不喜欢说笑吗?心情不好吗?是他的家庭有什么问题吗?我到医院去看他的时候,幽暗的病室内,他一直不住的泪流,我贴着他的面额,问他有什么话要说的吗?而他依然无语,只是落泪,直到昨天我告诉他一个略好的消息,是医院的另一个朋友告诉我,还有半年的希望和时光。

      我很清楚,那病魔已经附体,正在剥削,要夺走他最后的一点光源,如那将近油膏的一盏灯火。那病魔在幽暗的深处,在那深渊之中狞笑。病魔的使者也要找我吗?那你来吧,我连日饮酒,也感到肝部不适。疯狂的病魔,知道你在某个部位之外的墙头,正在窥视我。看是否可以进入我的身躯,但你妄想,我不酗酒,不让你有间隙可以进入。

      该我微笑了吧?我站在那高大的庙堂之中,饮茶书写,我还会做30个俯卧撑,站桩打拳,巩固我的院墙和筋骨。至于你离我还有多远,那取决于我的态度,尽管最终会被你带走。只要我家庭的责任,对社会甚至对时代的责任尽到,最终要冥笑着与你谋合。那深渊之中,那幽暗的深处,那么平静,死澜不惊,微风一样吹过黑暗的水面,有母亲最亲爱的怀抱,还有大地的坚实,深情而沉默的把我拥抱。

      幽暗的病室之内,我的发小一直不住的泪流,我贴着他的面额,问他有什么话要说的吗?而他依然无语,只是落泪。这个情景,十年以来,依然不能忘怀,他和他们的至暗时刻。然而,另外的生命之火,在天边黎明一样把家园照亮。我的儿子和我们的生命;我的继承者,我的儿子;已经荣耀,不惧任何的黑暗到来。

    【审核人:站长】

        标题:谁的阿喀琉斯之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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