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还是鬼神的判定
最近,一个民营企业家的去世,令人惋惜,自己留言曰:“走得有些早了”。而我不愿提起另外的一则新闻,那个现役军人的誓言。却又无奈,那个烈火中的永生;这个令人悲伤的春天,阴霾密布,冷风嗖嗖,腿脚麻麻,枯树待春,他却浇油烈火;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回到自己,我的梦里。站在我的床边,用手扣着我的嘴巴,说她一脸凶相,她好像是母亲,会恐惧以及无法言表的情绪控制了我。我梦中吼出声来,床榻一侧,操心我的儿子,把我救醒。这样的梦魇,是因为对死亡的恐惧吗?还是母亲有什么怨气于我的事情?这样看来,我好像相信所谓的鬼魅和神经质了。
鲁迅先生面对祥林嫂所疑求鬼神的有无,撇开现在的神鬼论调,对于个人角度所示的复杂心理,或者说,一个智者因被“愚昧的人”所问及发生的关系,要如何回答她呢?鲁迅先生就犹豫着,如若按自己一些科学的掌握,他会给予肯定的,已绝无什么鬼神,但她的生的唯一寄托,会因为这种肯定的狂风而遭到破灭,因此鲁迅只能说:“也许,也许有吧。”以此来最后慰安的那一可怜的灵魂,去控诉那残暴凶狠的吃人文化,吃社会即吃人的阶层。
鲁迅先生的《祝福》映射着社会意义,大于关于人的心理的分析和关注。更远久一些的对解剖学不甚明了的人,也有不信鬼神的,不说什么《神灭论》,大家熟悉的一首诗,也可窥视当时的社会认识:“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元日,家祭无忘告乃翁”。是当濒死之人,也会顾及余生,以及其前的心愿或纠结的事情。
冷冷的风啊,心有不甘,所以宁信鬼神的存在,要解放不能随意放下的愿望之累。而这种信与否,待到年龄越长之时,就愈为相信吧。但纵观世事,有谁不是抱着遗憾、愧疚或仇恨而去的呢,遗恨遗仇,又有什么办法吗?人还是需要寄托的什么的吧,后代,信仰。
决绝如那个现役军人的自焚,该是有多么的悲伤和失望,该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力量。嗯,在编辑这篇文章的时候,知道大洋彼岸的一个存在,烈火中的一位勇士,很悲伤的决绝。早晨,记得这个男人,我阴霾的早春;真的不愿提起,却也无奈;那个令人同情的现世,以及似有似无的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