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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鸿儿的山庄

  • 作者:笑对夕阳
  • 来源: 原创
  • 发表于2024-06-21 13: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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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鸿儿”是网名,笔名,还是爱称,不太清楚。

      她的“官名”叫刘红娅。

      但文友们似乎都喜欢称呼她“鸿儿”,不论是长辈的还是平辈的。平辈中小于她且相熟的,顶多在后面加上个“姐”字。初见初识相招呼,则大多在姓氏后加上她在省散文学会里担任着的“官职”——副会长。

      不论你怎样招呼,她差不多都是笑意盈盈而有礼有节的应答着你。那神态,那衣着,都极有亲和力,让人自然而然生出这种感觉——养眼、悦心。

      五一劳动节,省散文学会新老文友一众十来人应邀去鸿儿辟出的一片山庄作客。山庄坐落在龙里县乡村的一处幽静所在。

      车行至离山庄不远处,鸿儿亲来迎接了。一袭红裙外着贴花白外披,热忱招呼中挂着惯常的笑靥。

      当即,听我旁边的文友黄德冰女士赞叹起来了:哎,真是飘飘欲仙哟!

      黄德冰文友是位老师,传授学生美术课,审美上自然是有着其独到之处的。

      这片山庄占地可能有好几十亩吧。林木葱茏,花开正艳,果树疏密有致,菜蔬应时而生,山泉直接可饮。池泊扁舟,阡陌交通。游着的,吠着的,哼着的,还有那在土坎上、树荫下扑愣着翅子的。农家景象、世外桃源氛围浓烈。

      令人惬意的是,就餐之时,我辈竟也有幸享受了一把据说时下只有一些特殊人群方能享用的“特供”待遇:荤菜、素菜,围桌而食,玩了个大快朵颐纯天然绿色食品的“胖格”。

      本人笔秃——现在应该说是敲击键盘笨拙,实在描绘不了这一佳境的妙处。也存有一点小心思,便是想留待尚没有涉足过此地的文友来一番亲临感受,收获新奇,以免本人因才力不逮,画虎类了狗,弄了个糟糟糕糕的先入为主印象。

      不妨借用借用鸿儿歌颂家乡的组诗《酉阳,酉阳》中的一段诗句,揣测揣测她置此山庄的念头并且聊作注脚罢。

      清晨,与黄发垂髫一起挥动小锄

      种瓜、种豆、种竹、种桃

      种绿水的柔情,青山的爱恋

      午后,约三五知己,漫步桃林

      数带笑的蝶,含羞的花

      数飞过树梢的声声鸟鸣

      夜晚,安坐枝头。听清风奔跑

      草木曼舞,听鸟兽虫鱼的呢喃

      与心跳,融入泥土的梦酣

      看,这小女子分明向往和体现出的就是那位晋代陶渊明先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式的闲情逸致。

      听说她的醉心古典文学的父亲,对这位远古的陶老先生就情愫颇深。大受熏陶与影响的女儿大约建此“世外桃源”,一者自身喜爱,再者恐怕亦带有实现父亲的意愿在里面罢。

      置办这么一个家当,自然是需要一定的经济实力的,离不开一个“富”字。现今有着适宜成功人士成长发展的土壤与阳光雨露,只要你足够勤勉,踏实肯干善抓机遇,命运不垂青你都难。鸿儿的先生——彼时正系着围裙,热忱张罗招待着我们进食中餐——应该说便属于这样的成功人士之一罢。

      对于这一行列里的男性,无论年岁大小,冠之以“富翁”称谓,应该说都不会让人感到意外。对于女性,恐怕就有些费斟酌了吧。

      比如对眼前的鸿儿,你忍心把那“婆”字放她身上么?看过来,看过去,她似乎与这个字都有些距离。

      影星刘晓庆,已经有一定年岁时,写了本自传体长篇《我的自白录:从电影明星到亿万富姐儿》。你看看,把本可以合适用上的那个字,却甩得远远的呢。用上的是个“姐”字。

      突然想到。

      前两年,北京城传出喜讯,国家结束了严格实行了三十多年的“一胎化”政策,可以多生个娃娃了。这令不少“锥子型”结构家庭喜出望外,追搭“末班车”的女性颇不少见。

      于是乎,“哥哥”或“姐姐”十一二岁,十七八岁,甚至二十来岁,“弟弟”或者“妹妹”却在襁褓里或婴童车上的喜剧场景时有所见,几成风景。

      鸿儿的精神面貌,远没有达到追赶“末班车”的程度,自然是难以把那“婆”字与她相连在一起。

      听说她亦曾经动心过这难得的人生机会。她那对她体贴入微、珍视有加的夫君,甚至悬过重奖鼓励,希望她的腹部能再度隆起一回。最终还是“贪玩好耍”占了上风,作罢论了。没有让已是翩翩大学生的儿子也上演一出前面提到的喜剧场景。只是似乎有些惋惜鸿儿本可以再度传承一份的满身文艺细胞,浪费了基因。(须要补叙一下的是,大约见好几个闺蜜都登上了“末班车”,这之后的年余,鸿儿到底还是没有经受住诱惑。可能稍稍有些小遗憾的是,没有能组成“好”字,又来了个“带把的”。在次年的年会上,与文友们摆谈起这小儿表现出的诸般情趣,鸿儿笑成了一朵花。至于她的夫君是否兑现了“赏格”,就不得而知了。)

      在欢迎文友们的互动联欢会上,刚刚才外地旅游回来的鸿儿的母亲也兴致勃勃的登场献艺了。

      那神情,那歌声,那灵动的身形,你哪里看得出她已是个六十有九的老太太?分明得见当年的英姿、风采。

      父亲母亲都是有着文学艺术细胞的人,鸿儿能得此福泽,有此基因,努力之下收获多多,当是情理中事。

      屈指算来,认识鸿儿,竟小有6个年头了。

      那是2012年底在贵阳乌当区召开的省散文学会年会上。我与同单位的文友杨天华都是首次参加这一盛会,由亦是才女的我单位企业报副刊编辑张红梅引荐加入。她现为学会的副秘书长。

      双肩上小巧的背包,脖子挂着装有长筒的照相机,淡紫色短裙,白上衣白长靴,联欢晚会上游刃有余的主持与表演,都给人以清新脱俗的愉悦感。这便是对鸿儿的初次印象。

      恕我不恭,当时确乎有些暗衬过:恐怕“花瓶”的成分居多吧……

      随着时光的后移,了解的增多,方觉自己浅薄了。

      每次采风,她只要参加,文章上榜是必然的。联欢会上的得体主持与能歌善舞,也是棒棒哒。

      早在2010年,贵州省作家协会与贵州省散文学会便联合召开了鸿儿的作品研讨会。省内外到会作家对她的散文集《鸿影》给予了良好而中肯的评价。

      迄今,她已在报刊杂志发表作品600多篇。《中国当代新人优秀作品选》、《第二届“新视野”杯全国文学征文获奖作品选》,分别收进了她的作品;参加过鲁迅文学院第二批少数民族文学创作培训班;除散文集《鸿影》外,还有诗歌合集《花开有约》、《一三·一四》;为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贵州省作家协会、散文学会、写作学会、诗人协会、摄影家协会会员。十足一个文学艺术上多能多栖的主。

      有如此功力,却是不显山,不露水,平淡如常。在不熟悉的人眼中,也就普通的邻家小妹一个。

      说起来,这“邻家小妹”还当过一次我的“直接上级”呢。

      那是2015年,散文学会一众文友应邀去织金采风,鸿儿被指定为我所在小组的组长,工作之余,还得催交收齐审查本组组员稿子。这个任务繁琐而牵扯精力,任务不可谓不重。

      采风之际,文友们欢声笑语,有吃有喝有玩,主家招待热情而周到,自是快意得很。但落实到写稿子交卷上,确确实实有些具体。短短一两天时间,只能说是走马观花式的采集资料,却要按时交卷。说真的,能够敷衍成篇已属不易,还须通过审查和阅稿老师的法眼,的确让我辈这类入会不久,尚属学习摸索阶段的一般水准者,有些犯难打鼓,谈不上有多少底气。

      大家分手之际,鸿儿又一次作了叮嘱。神态殷殷,表情楚楚。自然不由人不拍拍胸脯,满口应承。虽说拍打的力度不大,答应的音量也一般。

      回到家中,耗时半个多月,挠头托腮,搜肠刮肚,总算炮制成篇,抱着“写得好不好是水平问题,交不交稿子是态度问题”的心思,发进了鸿儿的邮箱。

      很快便收到了她的回音:文章收到,问好谭老师!

      从语气中猜想,她还是高兴的,我自然也有了一种石头落了地的松快感。

      庆幸的是,文章最终竟然还通过了编辑老师的法眼,入选了中国文联出版的《品读织金》一书,让人平添了几分压力就是可以变动力的惊喜。

      与缪斯深深结缘的鸿儿有着多个文艺团体的文友,她的山庄远离喧嚣,清幽静谧,听说不少文友涉足过这个所在,吃喝玩乐,嚼字咬文,交流唱和,俨然文艺沙龙。可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多有机会感受这样的氛围,无疑对同道间相互促进,提升文学艺术品位应该是大有补益的。

      

    【审核人:站长】

        标题:去鸿儿的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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