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001年深秋,我和老胡终于在市工人文化宫枝叶婆娑的乌桕树下见面了。这棵工人文化宫里唯一的一棵乌桕树,有两个人合围那么粗。它的树皮在季节中日晒雨淋,已被糟蹋得分辨不出是树皮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了。我和老胡——两个在莫名其妙的日子中眼瞅着日渐老去的家伙,在......[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