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居室的后窗,从上到下,一帘厚重的绿色,悬垂于天幕的底端,流苏一样。我在绿色的空气里伏案写作,竭力揣测这绿所赋予的真实含义。有时,思想即是痛苦,而痛苦又是最快乐的肉体享受。后窗在自我的眼里特别地阔大,台上是不起眼的泥陶花钵,挨挨挤挤的。花钵上面就是参差的绿。......[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