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凌晨两点多,二哥走了,我的泪水瞬间流了下来……一五年冬,我们去贵州,过来车站接的是他大儿子谢旭。顺着老干妈厂房的围墙,约一公里处,转过一条石砌的护坡和暗桥,踏着斜上的不规则石头小路,便来到他家的楼下。客厅里,二哥热情地招呼我们,虽然是严寒的深夜,我的心却热乎......[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