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还相当年青,未成家先败家,被放逐到一片遥远的黑地,是个满身污浊的黑人。黄泛区僵硬的天空下,冰冷带刺的寒风之中,母亲只身来到这里,寻找渡劫的儿子。在这样的季节,土地赤条条地躺着,瘦干的白杨树肃穆而立,零碎的雪花撒着祭祀的纸钱。母亲站在一片萧杀里,因为紧张而......[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