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日志文章列表
带到城里来的“小黄”
打狗那天,一大早我哥就阴沉着脸出去了,我父亲照例去忙工作了。门外里三层外三层挤满看热闹的邻居。魏老伯选中房前一棵大树,绑上一条粗绳,然后套住”小黄”的脖子,伸出手中的尖刀……,刹那间小妹吓得哇哇大哭,小弟急得直跺脚,我和二妹都用双手使劲地蒙住了眼睛,母亲也不知到那儿去了,只听得“小黄”一声声“汪汪” |
又到阆中,走进小巷
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我第一次到阆中——学院派我到阆中师范学校上自考辅导课。坐了十来个小时的长途汽车,风尘仆仆地赶到学校。然而双方单位在时间衔接上出了问题,上课时间后延。无奈之下,我婉拒了师范校的留宿,但听取他们的建议——乘坐卧铺大巴连夜返蓉。 |
久远之“夜”的记忆
事隔半个世纪后,我终于再次走进矿井。所谓走“进”,也不过是被允许在矿井出入口,为矿工“写真”。 能得到这机会颇为不易。去年仲夏回访插队的农村,就特地去了趟相隔十多里的玉龙山,四处寻找这样的机会。因几十年前,那里遍山都是小煤窑,我插队的生产队,就有好几个壮劳力在玉龙山挖煤。可重返故地,老皇历已翻篇,几 |
布谷鸟又叫了
仲春新绿盎然,我在刚搬进的住宅小区听到了久违的布谷鸟叫声,一声声清脆的鸣啭,把我带到了童年…… 幼时不知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母亲带着我们兄妹四个从城里搬回了乡下。懂事以后才知道:那时下放到潼南劳动的父亲,为了表示扎根农村,悄悄地下了我们一家的户口——咱家成了“非转农”。 |
《爬满青藤的农舍》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古华的小说《爬满青藤的木屋》以其独特的韵味,被誉为“呼唤文明的诗”。转眼已是二十一世纪的第十五个年头,来到久别数十年的偏远乡村,我也看到一幢爬满青藤的农舍,在春日的阳光下翠绿欲滴、生机盎然;屋旁一条小道通向后面的院落,信步走去,院里杂草丛生,寂寥荒凉,早已成为废墟。但这里却珍藏了我 |
难以忘却的记忆
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我从大足师范学校毕业,按“那来那去”的分配原则,又回到了插队的公社,当了一名乡村教师。返回大都市的“龙门”终没能跃过(那时大足还不属于重庆管辖),则不幸之幸我端上了教师的“铁饭碗”,总算不再“脸朝黄土背朝天”了;虽说端了铁饭碗,但要在这穷乡僻壤当一辈子教书匠,我哪里 |
剪不断的玉龙情——“仲夏乡村
儿时常与玩伴邀约,到几里路外天赐的自然游乐场——歌乐山去转悠。聆听山风,嬉戏山水,山顶爬岩撒野,山溪捉鱼摸虾,这便萌芽了山的情结。没想到这情结不久延伸到了大足玉龙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