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熟悉的旋律再度想起,你是否还愿意与我同戴一副耳机,看着夕阳悄悄掩去。
——序
记得是什么时候呢?2020年中旬吧!那时我十分痴迷这首《游山恋》,寒山披雪,于我而言,是多么烂漫的风景。歌曲的灵感来源于一次雪霁游山,亦是醉酒游山。时隔三年,我在洗碗时就着想该不该放那首歌听呢?
恍惚思索起与你相识的年岁,脑海便浮现出《游山恋》。打开酷狗音乐的收藏,翻找半天,才发现歌单骨骨碌碌的往下滚,滚了半天才在歌单中层找到。点开来却已经变成收费歌曲,我连试听的资格都没有了。
费尽心机,才在网盘里播放出来。歌曲响起那一刻,我的思绪飘忽至从前。我总喜欢将记忆用音乐存档,每一段时光都有一首特别喜欢的歌反复循环,自然也就想起了你。那段时光啊,我的心境如那寒山一般,该怎么形容呢?我不知道你听到这首歌是否与我同感。但我愿向你倾诉,就像古蔺的四月,或者说,高于古蔺几百海拔我的家乡的四月。那时的节气是细雨绵绵,天空有一层浅白色的云,从不见明媚的太阳,冬雪舍不得散去,却又不得长久。这里的山尖贴一片,那里的树挂一点,寒气还是很重的,我仍旧穿着过冬的袄子。且待我闭眼在仔细聆听这一曲,文字才能继续。你问我喜欢什么歌,我说《游山恋》。
为什么喜欢呢?我说这首歌给我的感觉就像现在的四月,感觉像人们过年放的鞭炮烟子还没散去,那是人们美好的祝愿,亦或是我美好的愿景,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这种朦胧情愫令我如此痴迷。我不止一次说了四月,四月也轮转许多年。歌中的我,游走于寒山之间,漫步吟唱,我是多想带寒山走出去啊,多想走进寒山心里啊,可是寒山从不言。可是寒山为什么要回答我呢,纷飞的雪花早已给我了我想要的答案。同样你也在无声中告诉了我许多道理。
当歌放之中段时,我总以为已到了结尾,不禁悲从中来。恍然间又响起,惊喜万分。可如今听来,不胜感伤,一切都恍如昨日,然就像当时的我,我已分不清我此刻在中程的停顿,还是在哀伤的结尾。亦或是我在你编制的故事的中程还是结尾。
四月不在是我心心念念的四月,我已习惯了仲夏的闷热。我总以为一首歌要反复的听才能真切体会,就像是拗口的诗文,反复咀嚼,终有一天才会感同身受,形成他们所说的教育闭环。这种滞后性恰是它的魅力所在。
于我而言,如寒山,亦如此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