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同命相怜,手拉手肩并肩的更是亲近。见小八戒在跟前,姐姐白肚脐瞧他一眼说:
“你得感激我小妹呀,为了救你,她临危不惧,挺身领警车去追回你的。”
“咳!还得感谢张哥和姐姐呢,要是不报警哦,没有警车跟去,上哪追回你去呀?”小妹眼望小八戒,念叨着。
“咳,是呀。”
小八戒自感愧意。又琢磨想起那段事,警感的念叨:
“乍就这么凑巧,他们知道我在北山庙,直接来抓我呢?”
“唉,那能是谁呢?”小妹苏丽娜听了问叨。
“哼!能是他?”小八戒猜疑的念叨。
“哪个跟你在一起的大帅哥?”小妹苏丽娜猜测说。
俩人正说着,听刑警队长许文海招呼张三八:
“该带走的人都上车了,你们上车吧。”
“走!”
看张三八一挥手,都随之上了警车。可张三八却让许文海叫去坐他的车走。
“喔喔!”
警车鸣着警笛飞快的向市里驶去。
车里张三八紧挨许文海坐着,随手点烟递给许文海。
许文海回眼瞅他说:
“唉,我说你这回可算立大功了。”
“咳!那算啥,能看着人被劫走吗?”张三八吸口烟,客气的说。
“要不是你及时报警,我们上哪去抓这伙人呐?”许文海称赞他,又感兴的念叨:
“我们盯寻他们快一年了,也没抓他们个踪影。可好,你这一下子叫他全窝端了。”
“呵呵!”
张三八抿嘴一笑,可心中暗自嘀咕:“哼!这是全窝端?哪个被抓的胖子贺彪,只不过是个爪牙、打手而已。头目恐怕。。。。。。”他再没往下想。
然而,张三八这轻微而带出蔑视的笑意,却叫许文海有所察觉。他吸口烟琢磨着,便轻轻的问叨张三八:
“你这笑里有话吧?””
“哦,哦那里那里。”张三八顿觉被疑,折话说:
“哎呀,你们干这行的呀,专门能琢磨人,我是笑要不是你们来呀,我们的人叫人劫走了,上哪追回来呀?”
“你呀,哼!没说实话吧?”许文海察言观色,便又直言道:
“这伙人是不跟你们公司有联系?”
“哦,这个嘛?可说不准。”张三八看他单刀直入,立时遮住,解释说:
“你们抓哪个胖子,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他的名字叫贺彪,还是带路的小妹告诉我的,至于他是不是我们公司的,我是真不清楚。”
“噢。”
许文海点点头,谦愧的说:
“咳,我寻思儿你认识他,是一个公司的呢。”
他接着想起又说:
“你起先告诉我哪两个抢劫人的小流氓,我们一直跟踪他俩来的,看有几次上你们公司去过呀。他们是不是和这伙人有联系?”
“那你们咋没抓呀?”张三八直说。
“咳,这次差不点呀。”许文海想起这事,回忆说:
“我们警车到北山脚下,一下车,我就看见这俩小子了,可这俩鬼小子,一溜烟跑了。咳!”
“这么说,这俩小子是跟贺彪这伙人有联系?”张三八联想到。
“嘿!你分析得对,找到根了。”许文海称许说。
“那就抓起来。”张三八心切。
“嗯,不!还不是时候。”许文海寻思一会儿,一晃头,琢磨着说:
“要是他俩跟他们一起跟车来,那就有据可抓,可这俩小子没跟来,抓则无理呀。可也好,放长线钓大鱼,我怀疑。。。。。。哼!”
他嘴留半句未言。但张三八确知其意了,他吐着烟圈朝窗外望去。。。。。
警车一直开进刑警队院里。
这伙人被押进屋后,许文海想让警车送张三八他们,张三婉言谢绝。
看惊慌、忙乎、挨饿一天的这些人,张三八便张罗去饭店吃饭。在路边的一家烧烤店住了脚,要了两大碟肉串,几棒啤酒,边唠边吃着。
小妹苏丽娜说唠着,拿起肉串,指着小八戒的脑门儿开话说:
“唉,我说,你可知道,今天大伙可都为了你呀!你应该请客呀。”
“哦,是哦是哦。”小八戒愧疚的直点头,表示说:
“我一定好好请大家一顿。今天。。。。。。”
很为难的呲着牙。
“今天哪,我请客,大哥我给你压压惊。”张三八拦过话,拍拍他。
“那,那我就谢谢大哥了。”
小八戒站起身对张三八表示谢意。坐下后他又自唠叨:
“我就纳闷了,怎么我从北山庙下来,胖子贺彪从外过来,直接冲我来了呢?”
“你磨叨啥呀,这里人谁还通风报信了?”小妹埋怨他说。
“咳!不是那意思,说哪去了?”小八戒急得解释。
“你是怀疑你们哪儿大帅哥吧?”小妹苏丽娜瞅眼张三八,替说了。
“哼!”小八戒一别头。
张三八看出门道说:
“要想说就说出来,别顾虑他是我们公司女同志的朋友嘛。”思忖一会儿,想起说:
“我原先也有这个想法,可后来我在车上听刑警队长说,他发现,来时看见有俩小子事先就来北山庙了,是不他俩所为呀?”
他说着,瞅眼白肚脐。
“为啥不抓这俩小子?”白肚脐忿恨接话。
“咳!这俩小子没跟车走,捡着了。”张三八接过话,猜疑说:
“他俩怎么在场呢?是不来赶庙会看见咱么了。”
“这俩小子,是不一个瘦大个儿,一个小矮胖?”小八戒想起问道。
“是啊!”张三八回话,又问他:
“你认识”
“何止认识,他俩常来,报个信儿啥的,弄俩钱花。”小八戒不止应话,又悔言说:
“咳!把个大帅哥冤枉了。嘿嘿!”
他愧意得一摸脑勺。
“嘿!好了!这回解迷了。要不然我还得回去问叨她呢。”张三八眼睛一亮,痛快的举起酒杯说:
“来!咱们干它一杯。”
一杯酒落肚,大伙七嘴八舌的吃完了饭。撩了筷,小八戒兴致地招呼说:
“明天我请客呀,到一个大饭店。”
“这嘛,还像样儿。”小妹苏丽娜瞥他一眼。
“好吧。”
张三八瞅他一眼,凑到白肚脐跟前笑摸的说:
“咱走吧。”
明月照空,双双归还。
欧阳卓瞧瞅她一眼的张三八跟警车走后,从他的眼神中看出对她的关切,她不止疑惑的瞅眼紧跟在旁的丹一峰。虽然已经和他相处得投入怀中,密不可分,但对他并未十分了解,心中犯疑。特别从张三八对她的言语中悟觉出,她思虑着不语。
“喂!人都走了,你还寻思啥呀?”丹一峰瞧眼她,招呼:
“上我车咱们走哇。”
“走吧。”
她一点头提起挎包,随他去上车。
小红车缓慢的行驶在返回的大道上。
丹一峰习惯的打开车上的录音机,悦耳的轻音乐伴随小车行驶的节奏,给人飘逸、悠然之感,欧阳卓享乐融融,这谈情说爱的情境,陶醉迷人,她每每都进入情怀。可今天,她虽有所感,却忍而避之,抬起纤手一摁钮关掉了音乐。
“喂!怎么不听了?”丹一峰把着方向盘问叨她。
“嗯。”
欧阳卓思忖一会儿,翘眼瞅他说:
“我要有话跟你说呀。”
“说吧。”
丹一峰瞥眼她,降一个档位。
“今天我看你情绪,好像不太对劲儿?”欧阳卓引话。
“到底咋回事,你就说嘛。”丹一峰瞅她一眼。
“今天在山上发生的事,是不是和你有关联哪?”欧阳卓猜疑的直说出。
“哦,哪个叫小八戒被劫持的事呀?”他提起事,一摇头解释说:
“他跟我有啥关联?虽然一起的可毫无联系,只是认识而已。”
“你跟他没关系,可你们是不在一处的?”欧阳卓想问个明白。
“是哦。”
“那我问你,你们到底干什么的,怎么还劫持人家姑娘呢?”欧阳卓质问他。
“我不跟你说了吗,那是他们干的跟我无关,我也不过问,井水不犯河水嘛。”
他回应着,把车停在江沿的柳荫底下。
“没关系也罢,可毕竟这是犯法害人的事,你们这基地到底是干什么的?和公司是啥关系?”欧阳卓紧追不放。
“哦,你这是审讯我哪?”丹一峰是笑非笑的瞅她,不在意的说:
“我哪管那些,我就知道把我的事做好。”
“好了,那你到底做啥事呀?你给我说清楚。”欧阳卓就高骑驴。
“嗯,我呀。”
点支烟,琢磨一会儿,慢悠悠的说:
“我跟你说吧,你知道,我们基地呀,公司在哪开了几家商铺,卖蔬菜、水果、杂货什么的,我负责管理和跑外进货,就这样。”
他平和的把手一摊,很悠然的样子。他不想让欧阳卓开口,紧接着介绍自己的身世,坦然的说:
“我知道,你问我这些是想更了解我,这是应该的,我也是很理解的。我告诉你吧,我家是干部家庭,父亲是局长。可我不争气贪玩,高中毕业就不念了,在社会上混了几年。我父亲对我不放心,这不,去年就把我送咱公司来了,莫老板冲我父亲的关系,把我安排到基地负责这摊。咳!还不是有这层关系好办事嘛。”
“噢,原来是这样,还是个高干子弟呢,怪不得瞅你跟别人不大一样哦?”欧阳卓笑眯的一点头。
“这你放心了吧?”丹一峰眯笑着眼。
“嗯。”
她抿嘴一笑,想起了不放心的又问起:
“唉,那劫抢姑娘哪伙人是咋回事呀?”
“咳,你还不知道,”丹一峰瞥眼她,故意问起:
“咱地中海娱乐公司那些小姐是哪来的?”
“不是招聘来的吗。”欧阳卓一眨眼,亮底说:
“反正都不经我手,这事我不管。”
“那是谁呢?”丹一峰念叨。
“咳,楼上哪个马大姐。”欧阳卓一撇嘴。
“噢。我知道了,”丹一峰思绪一会儿,琢磨说:
“哪个胖搭的大姐呀,别说还挺俊俏呢。”
“哼!你倒看得仔细呀。”欧阳卓瞥眼他,又返回问叨他:
“唉,那么说,他们弄回来的姑娘交给她,再变成小姐。可也不能抢劫呀?”
“是不是抢劫,咱也不好说。”丹一峰一扭脸。
“但公安局可来警车抓去了,你不也看见了吗?”欧阳卓指点他。
“哼!能咋地?当不了审一审哪,还得放回来。”丹一峰不觉回事,一立眼:
“不怕摊事,就怕没人。哈哈!”
“这么说没有王法了?”欧阳卓不解,疑惑的念叨。
“王子犯法于民同罪?哈哈!”丹一峰不止一笑,坦然说:
“那是在迷惑人,你信吗?”
“嗯,”
欧阳卓被他的话所刺激,感慨说:
“但愿我不相信,这个世界就公平了。”
“唉,不要激昂,回到现实社会嘛。”丹一峰看她的情绪安慰说。
“咳,过去好像不这样哦?”欧阳卓念叨。
“那是过去,要往前看嘛。”丹一峰不以为然,以身自说:
“咳!我经历过,我还不知道吗。别谈这些了。”
说罢,他一手把欧阳卓搂在怀里。
欧阳卓乖依的由他亲昵、吻揉。她这时已清楚的明白,这个局长的儿子权势有多大。能得到他会改变她的命运,难道还有比这更幸运的吗?虽然,这个从校门出来进入社会不久,对这种世俗环境还有些格格不入,可谁还能改变得了吗?“只要他爱我就足够了。”她得意的想。“这也是命运安排?”她双眸眯胧着,蓦然,想起在北山庙上香、缘运时抽的签:“吉祥如意”,真叫她喜出望外的欣慰和欢颜。而此时,她只觉得丹一峰的大手解开了她的裙带,抚摸她的肉体,她溶入春潮,享受这舒魂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