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丁明不觉叹口气,似乎发现了刘伟国的书生气,望了他一眼道:“大诗人,那你现在告诉我谁是动物谁是人?你是想封神还是想咋滴?你是指出了些问题,但问题是你除了写几首诗,你现在是搞了多大学术成就?咋滴?写的文章是还可以,你是不是还想一首诗卖一百万来着。我看你这是郁郁不得志的落魄文人之相,就算国家捧你上台,你上的了台面经得起考验么?”。丁明讲完用眼睛瞟了刘伟国一眼,自个吸了口烟,然后开始沉默着不说话。
刘伟国却是有些慌了神般,内心显得五味陈杂,落寞感更增强了一分。但他还是发现了丁明讲话的漏洞,俩人谈的方向已经开始偏离,或者维护俩人交流的根基产生了分裂!他反映问题提出建议,丁明却谈身份和揣度他的用意!但他同时又认为这都是自己选择,何况丁明还就这一认识与他在进行争辩中,不觉有些不好意思!
刘伟国换了个轻松表情说道:“抱歉啊,丁哥,我谈的话题敏感沉重,让你有了不好感受!”
丁明内心有些惊讶刘伟国的转变,这家伙怎么又转变了态度,刚才的义正言辞去哪了?他也就换了个口吻说:“兄弟,不是我说你,你做这种事的确不会轻易得到什么,甚至可能遭到嘲笑,这都属社会行为。没办法,国家总不能派人一天到晚跟着某个人进行监督,监督他的一言一行,难不成来个人批评下或者歌颂下,国家就得给他发支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刘伟国有些讶异丁明的认知层次,这哥们儿之前还说人心没有雪白,这会倒给他有板有眼滴说起理儿!
“唉,你说我们这都干啥玩意儿,走了一路,仿佛还背着国家大事似的,但丁哥,这个错误不能跟我争,都是我的错,都是诗人的错,你看这态度如何”,刘伟国显得有些嬉皮笑脸说道!
“哈哈哈哈哈,你啥时候正确过,早就该有这态度了,一块去吃饭了”,丁明被逗乐了,起身看着刘伟国说道!
“那是那是,丁哥说得对”,刘伟国还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起身跟在丁明后面,俩人此刻却是走的有些轻快了些!
(7)
丁明回去路上把音响开得很大,整片沉默的大地都是歌手的呐喊声,大地也都在震颤中。车速不快,也幸好没有什么车辆,此时鹅毛般的雪花已是纷纷扬扬,飘飘洒洒落个不停,歌声中传来“踏雪寻梅,已成为梦中的童话;花瓣纷飞,飘洒着他的长发”。
“我们把车停在空旷地方便下,说着一块吼吼咋样?”丁明又一次恢复了开始的大哥做派,只是变得谦虚了一些!
“好主意,这个要得!这里还可以肆无忌惮,痛快淋漓的呼喊啊。刘伟国似乎表现的比丁明还要激动一些!
“芳子,你为什么要和我离婚?你知道我有多痛苦么?我要走了,我好想你啊,你在哪儿”丁明一口气连蹦好几个问句给这片沉默的土地,刘伟国顿时被搞的有些无语,貌似真验证了丁明此行的目的,这是在向他的过去告别!
喊的刘伟国也跟着摸了一把眼泪!
丁明最后悲伤的站在那田野高高的土坡,时不时的自言自语几句,好像声音还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