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荐:流淌了几千年的两方镇落,划来了遮盖头巾的霓裳,送走了入学樱花的课堂。轻柔的月光连起了两镇长长的箫音,一曲廊桥、一曲水上。
曾经,一场风花,沐浴了春色的香袭。相聚着过往,回忆着一笺文字里的故事。相互的眼神中露出难舍的泪花,不能忘却的难言。一朵云彩思念着昨天,一溪流水的无奈的远去,还有那一片片枯叶被风扫落。石桥的模糊,浊浪的空排,三分离索里的烟云,都被一桨击得粉碎,灰暗渔火的灯影水溅远处,散着无亮的星点。青花下的一倩落影横看一片叶,竖望一支花。是树的归宿,还是叶的不留?残叶败花,被风碾成粉末,散在了镇南,再沿着那座桥吹到了镇北。
曾经,一场雪月,染白了纯洁的冬梅。一串长长的梅花香从巷子里飘过,吹奏着南粤的乡曲,点拨着直锣的喧天。廊桥边一个身影贴着柱子,望着远去的轻舟,一滴泪遮住了睫毛。风在,吹拂了记忆,雨落,淋湿了岚枕。写在滚烫胸前的蜜语,抚摸着那颗心,牵着一帘烟雨,低低的箫声中,从门缝里塞进去一段思念。月未眠,声难落,伏笔一幕细雨,染透了青花。桥上桃花歌,桥下杏花黄。一弯青月中,几丝横飘的素云,落在青花上跌入了河底深渊。
曾经,桃红梨白,河水砚池,浓留墨香。岁月荡起白帆,入画着盛开的百花,素描着撑起的油纸伞。伞上青烟,拓印出世墨的痕迹,婉约着轻舟如萍的流水。望着孤独的廊柱,无法再抚摸镌刻的千古诗文。曾是上阙挥毫秦时走来的明月,曾是下阙淌过汉时流走的月光。多想摇起岁月的沧桑,把往事写成故事,在我桨上划走。几度烟雨,几度醉酒。流淌了几千年的两方镇落,划来了遮盖头巾的霓裳,送走了入学樱花的课堂。轻柔的月光连起了两镇长长的箫音,一曲廊桥、一曲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