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一本书,书里装满善良、勤劳、智慧。“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不做坏事”。最早,这句话是毛主席说给无产阶级革命家、教育家吴玉章的话,意思是一辈子做好事需要坚强的意志。我的父亲不是名人。但他一生践行了“一辈子做好事不做坏事”的名言......[浏览全文]
常言道:“谷雨前后,点瓜种豆。”今年又到了种菜的季节,都该种、该栽哪些菜呢?我心里不停地盘算着,思考着。也在种着,现在豆类都出土了。在家门口种菜,掐指算来,都有六七个年头了,虽然地方不大,但种的菜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包罗万象,七八个品种,把门前装点得可以说是花枝招展,引......[浏览全文]
下午放学的时候。我和超娃儿,东娃子三个人。还在一队通往四队的泥巴机耕道上往回家的路上走。这条七八里转山过沟的机耕道,我们已经走了三年多了。在半路,看见有四队上的几个大汉肩膀上每人挑着两口精制的木漆箱子,有孩子问;“叔,你那箱子里装的啥?”桃箱子的大叔头也......[浏览全文]
有人说:“生活像一把锋利的尖刀,残忍无情,有时有形,有时无形。又不知何时刺向你,有时刺向你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当你明白了为时已晚……”生活的这把刀,不论是硬刀子还是软刀子,我们能做的就是坚强,挺住。挺住了,就没有被生活打败,挺不住,就失败了。的确,生活就是一把刀,它能把......[浏览全文]
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天色已渐渐黑了下来,农家的鸡鸭都已进笼。我家的房子是灰瓦土墙的老房子,但也不完全是土墙。正面是土墙而后墙和左右的山墙和中间的干墙,却是年代久远的竹编草筋泥的白石灰墙。这座房子呈倒转的7字形。除了左边一个大三十平方米的底矮的厨房(......[浏览全文]
我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辍学后开始学习写作的。但因文笔稚嫩,习作投出去屡屡如石沉大海。就在我迷茫困顿的时候,中学语文老师马秉智老先生看了我的习作之后乐了,他语重心长地说:“写小说不是写作文,更不是照搬生活。建议你暂时不要写小说,先从新闻报道和散文入手,入了门......[浏览全文]
别无选择 今晚客户打电话过来,说我处理问题中由于技术因素出现“误判”! 天,菩萨!根据我多年的实践经验,以及专业的仪器检测判断,才进行的规范操作过程,怎么就成了“昧着良心”只为赚钱…… 客户打电话说的是,他找同行业的人员把问题解决了,跟我的诊断“天壤之别”......[浏览全文]
五儿没有见过爸爸,她只隐约记得她曾经生活在一个小山村,住在一个破旧的老房子里,篱笆围成墙,牵牛花爬满院落一角的柴草垛。老房子里住着一位年迈的老婆婆,五儿叫她奶奶。奶奶喜欢一边把五儿揽在怀里,一边和五儿说话。五儿总是睁着懵懂的大眼睛看着奶奶,奶奶的嘴巴一张......[浏览全文]
祖籍安徽省寿县。曾供职于中石化安庆分公司,现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安徽省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石化书法家协会会员;安庆市书法家协会三届、四届理事会理事,安庆市诗词学会四届理事会理事。诗词作品曾多次发表于安徽书坛,并于2006年获得中华诗词学会全国入会作品一等奖......[浏览全文]
清澈的河水,绿茸茸的堤岸上长着一棵美丽的丁香。在高高的枝头有一朵花。那洁白的花瓣倒映在河里。河水想占有它。 “它是这么美......这么美......”河水不停地叨叨咕咕。 水波平息的瞬间,似乎看到了洁白花朵的倩影。河流把希望寄托在水波上,愿它掀起波涛。可是,仍......[浏览全文]
如意厅。好久不见!是呀,有一年了吧!热情的一声招呼和着裘皮大衣随声一应,高跟鞋踏往人稀一侧。厅不大,光线也不太明,圆桌上方一片黑衣,再近,两男一女,中年的老者,老年的轻龄,最靠外的黑尼短衣,齐耳短发,瘦长脸,细尖下巴微翘。大红手提包挂在椅子背上,贝雷帽与尖下巴对桌一线。......[浏览全文]
幽幽兰花香春节将至,如果正常年份,珠海的迎春花市就要开张了。迎春花市花如海,香气袭人。花市里以兰花为主,菊花和年橘为辅。花市的兰花尤以蝴蝶兰和大叶蕙兰为主。见花不叶的蝴蝶兰,如千姿百态,色彩缤纷的蝴蝶,歇息在花棚内。如有风来,千万只蝴蝶,展翅欲飞。而花叶共美......[浏览全文]
本来,去年十月起,我重拾毛笔,规划着属于自己的“六零后工程”,以习字绘画打发闲暇,一支毛笔,一瓶墨汁,一些纸张,简简单单,无需太多花费,足以充实今后的日子。可万万没有想到,计划不抵变化,不断的更新、拓展,令我的六零后“书画生涯”层层递进,从“简一”起始,日渐“宏伟”。我......[浏览全文]
文学是一项高洁而伟大的事业,但又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若需攀登,必须要有坚不可摧的毅力和征服一切的勇气,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的劳动和汗水。而陕西周至徐荣斌先生风雨兼程,高歌猛进,艰难地走过了四十多个文学创作的泪汗交织的春秋,用自己的作品为自己赢得一串......[浏览全文]
他姓王,因为有一脸麻子,人送外号王麻子,其实大名叫王绪凯,绪凯小时候出过天花,脸上身上奇痒无比,那时医疗条件差,紧治慢治,他脸上还是留下了无法愈合的麻子。出天花时,他才十二岁,为这绪凯他妈哭得死去活来,她两个闺女,就这一个宝贝蛋蛋儿子。如今满脸麻子,将来连个媳妇都......[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