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着行李箱,硬是从宾馆九楼一步一步走下来,并非没有电梯,而是不能再走原先的通道。与工作人员道别,我无法看清戴着口罩的脸庞,但分明已感受到他的微笑,一双善良而坚毅的眼神护送我们出门。灼热的阳光盖在脸上,我丝毫不想避让,这种沐浴是真切的,走到马路对面,回首再望一......[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