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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祥林:金堂系列随笔③转山转水转不出金堂

  • 作者:念书
  • 来源: 手机原创
  • 发表于2023-06-14 00: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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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是不是耳熟能详?是不是可以见字如面,身临其境?

      在五月五日一早爬起来遛狗之前,这两“两”就骨碌碌地冒将出来,没过几分钟,就翻到阿鹏老师的美图感言“转瞬三春成往事 珍惜当夏待青莲”

      当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如此婉转动人,这般悠扬动听,拿金堂的方言来表达,就“有醒板有闪眼”,简直太不摆了。很容易落地、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犹如“千万孤独”一般齐活: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一个猛子就扎进了你的心里,带你进入神秘体验,你前脚跟还没来得及着地,后脚跟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跟进了。就跟着了魔似的,一行,两个,得了道啊: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何其有幸。轻舟一叶,啼声一串,两岸挟水,万山后退,来不及抽身,来不及退缩,有惊无险地开了眼界,挺进他乡与远方,格局豁然开阔,视野无限宽广,胸怀凭地升腾起来。

      这一辈子在金堂折腾,曾经也打算离开金堂,终究没有改变运命,临近退休,也没有走出金堂,认了,金堂真的很好,适合平淡如我这山猪般的平头老百姓,过日子嘛,哪里不过,能呆在家乡一辈子,真的不错。有很多的人,想离离不开,想回回不来,的确是各有难堪,殊难顺意。

      一日,在满屏都是有关母亲的话题强势氛围中,我在黄氏骨科医院的五楼,守着蹊仔的母亲,辞掉了平素所有的平常活动,自顾自的“转”起来:有大把的时间,沉思默想,望望对岸的澜城,拍拍澜城的倒影;爬到住院楼的最高层,看到了金堂山方向飞红的朝霞晨光,感觉可以摄进镜头,也懒散的毫无作为,任群山的氤氲天马行空,来去自如,切换随风,风过无印;一大早,遛鸟的在选究竟是哪一棵树叉挂笼子好,喝早茶的已经翘起了二郎腿,专好钓鱼的渔者,已经回到了岸上,脱下了防水连鞋技装,一边说一边脱,整不了鱼就改天再来,紧整无益;在河中央,另一个渔者还在舞动着左右手望向下游的方向,不停的摇杆抛线,复复反反,沉浸其中,没有张视我,也没有张视堤岸上的其他人;堤岸下侧,河边执手杆垂钓爱好者,没有涉水,不像河中钓鱼人那般花本钱投入,却不能说他们不投入,连附近的飞鸟与河鸟,也不惊不诧的飞起停下,习以为常熟视无睹;随意抛出一两声清脆的鸣叫,随着自由的飞翔剪影掠过视野,在河面上的涟漪里,若有若无的消隐……

      四五天了,蹊仔母亲的伤脚都还没有完全消肿,又“马”不停蹄的出院转院,到了省骨医院,说是省骨更专业、各方面都更胜一筹,谁敢把手术当儿戏啊。转到省骨医院第三天,可以进手术室了,我又再一次夜半一更,赶赴省城,陪护左右。替换儿子和儿媳,让他们稍事休息。又过两日,到周末了,三到省城(其实呢,只在省骨医院逗留),上楼下楼,躺下站起,进进出出,不敢高声语,不能随心欲,连抽支烟,都只好躲藏到某个楼梯的角落里去。

      一次,固定座位上的一个陪护正在过瘾,从狭窄小门间走出来一位拄着拐杖的患者,座位上的陪护抬头看到,立马起身,患者谦让一番后,这才落座。我冷眼旁观着,悄悄地用手机给抓拍了一张照片。

      这场景,一下子让我想起了不久之前刷到的一段视频。视频中,一个异国老年盲人男,坐在一个繁华城市的一个广场的台阶下乞讨生活。来来往往的行人,从他的“眼”皮底下经过。一定有很多人看到了他,却对他视而不见。

      他的身边,躺着一张废纸板,估计是请人捉刀代劳的,纸板上写着一段文字:I 'M BLIND PLEASE HELP ME.(我是瞎子,请帮帮忙。)很多很多的歪果仁从他的身边匆匆走过,估计看到了他,却没有看到他吃力的要睁开眼睛的努力。他面前的某个盒子里,歪果仁投下硬币或纸币,少得和该盲人的眼光一样可怜。

      一位着蓝装的白领女士也看到了他,也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不一会儿,这位女士又折了回来。拿起他的纸板,翻个面,掏出笔,专注的写了起来。随后,把才写的文字朝上,放在了他的旁边。然后转身离开。这之后,看到纸板上的文字的过客,纷纷地向这个老男人投去硬币或纸币。坐在台阶上的老人,努力的眨巴着睁不开的眼睛,脸上有了很大的变化。惊喜,满足,幸福,疑惑……

      估计是下班后,女士缓步来到老男人跟前,老男人一如之前一样,用他的双手,触摸着女士的鞋。知道了这个人是之前专程为他折身回来,为他书写纸板的人。

      他问女士,你在纸板上写了什么?不知道女士回复他没有,我这个耍手机的歪果仁看到的是,镜头下,纸板上的文字是:IT 'S A BEAUTIFUL DAY AND I CAN’T SEE IT.(这真的是美好的一天,而我却看不见。)

      扯远了,刹车、折回来,说转:老家金堂,县城赵镇,三河道归聚在一起,北河水清,中河水缓,就数毗河有脾气,泥沙成份高。在昔日的大渡、曾经的韩滩故渊之地,兜兜转转,抽身蜇进。在龙威的盘龙寺山的注视下,在三星来宝沱的嘱托声中,欣欣然先搂中河的腰,后抱北河的腿,恣肆汪洋地奔悦来而去!等鳖灵峡的水神缓过神来,就算是拉上“金船舣舺”也堵不住沱江泛舟淮口,直下九龙。

      过悦来,到五凤,怀安瑞光打掩护。

      闪悠闪悠过淮州,白果同心靠义渡。

      你推车,他担醋,卖了红苕换粗布。

      肩挑背扛打杵杵,拉不完的赵家渡。

      云顶炮台拴不住,塞不满的成都府!

      上成都,下泸州,通江达海船无数。

      时代翻篇迈大步,天府四川路连路。

      话说四川的路,天塹早已变通途。远的不说,只说咱看得见摸得着的。原早估计是没有“大桥”的,后来有了平安桥,当时的冠名是“解放桥”(钢筋混凝土、中河上),后来有了北河大桥(石拱桥、北河上),又有了工农大桥(毗河上、通六五分厂,是专门为这个国防类特种钢管厂而修建的,顺便为地方服务,毕竟金堂是一个人口众多对农业大县,之前还没有青白江区)。

      如今的金堂(县城赵镇),出门不再望“转”了,老三桥(平安、北河、工农)都已经拓宽改造或炸毁重建,早已通行!毗河中河汇合后的韩滩泄洪桥,不尽炸毁重建,而且与贯通咫尺间的北河二桥,直通三星大学城;此二桥下的韩滩双岛垮河桥,如今已是金堂的打卡网红桥,是事实上的千里沱江源头桥——大金堂的一环路就此贯通。其下的盘龙寺沱江大桥,大金堂的二环路,比一环路要要早很长时间开通。

      在北河大桥之上,北河三桥与金堂县第一人民医院、翡翠湾、观岭国际相连(联通中河上的观岭大桥,其下介于是平安上方的中河二桥,联通老城区的江城路,新金堂中学、金堂外国语实验学校旁新城区的中心寺路)。北河三桥上游,连接桐子园与官仓白马泉的铁三赛场的北河四桥也在半年前通车了。其上,是连接菌乡鱼米之乡青江与果蔬丘区天府粮仓——官仓的清河大桥,再其上,就到了县域的北方边际了,成绵苍巴高速公路北河大桥业已存在,只等通车。比邻的三水易家河坝,松林桃花山,都是不错的休闲场所。

      工农大桥的毗河上游,绿道下方的新清凤大桥已经通车,南桥、贤达桥连接绿岛、万达,绿洲桥、康宁车水马龙,传梭在新城的十里坝和杨柳之间。贤达桥和康宁桥之间,还有一座只通小型车的便民桥。万达之上,就是金堂的门户迎宾大道了。毗河一号特大桥:毗河大桥在新城区纵贯南北,迎来送往!四星级的毗河湾旅游景区就在这里。高颜值的摩天轮也在这里。其上的毗河二桥直达金堂客运枢纽站,其上的毗河三桥南北通透,省道、国道、高速公路星落棋布,成南、成德南、西南铁路港、成绵高速、成都第二绕城等近在咫尺。上成都去双流国际机场,下淮州去简阳天府国际机场,去哲马小镇五凤溪,去近堂机场、去全国独一无二的蜀葵基地——鲜花山谷,都是一个钟头内的事情。

      你来,或者不来,他们都在这里,等你。等你,宾至如归!好了,下回说“宾至如归”。

      20230611于成都金堂观岭翡翠湾

    【审核人:雨祺】

        标题:夏祥林:金堂系列随笔③转山转水转不出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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